第15章 開在血水裡的花(第3/4 頁)
會一輩子不上她的榻,若真的到那時,你豈不是要和那沈家少爺,共用一個女人。”
景慧言下之意是說,雲喬畢竟是沈家婦,又不是未嫁女,日後怕是要一女侍二夫,蕭璟其人,養的一隻貓被旁人摸上一把,他都要暗地裡將那人手剁了,又把貓生生摔死。
何況是榻上的女人。
說是玩意,可畢竟,也是他頭一個看中的女子。
鬢邊廝磨,哪裡會捨得讓旁人再沾染。
果然,景慧這話一出,蕭璟臉色霎時冷了下來。
他碰雲喬時就知道她不是初次,心裡也說不上在意與否。
可他眼下聽得景慧言語,想起那個酒囊飯袋的沈家公子,臉色卻很是陰沉。
待得景慧走後,蕭璟突然喚了侍衛入內。
侍衛恭敬垂手,蕭璟倒了一盞新的茶水,眼裡寒光冰冷。
沉聲吩咐道:“去沈家一趟,給沈硯灌一副虎狼藥,廢了他的身子。”
……
次日一早,沈家。
昨日沈硯帶著傷和柳姨娘荒唐,夜裡又被蕭璟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灌了藥,這身子,算是廢了。
一大早便覺虛空的厲害,剛一下榻就腿軟的摔了下去。
奴才們忙請了郎中登門,那郎中看過後,直言說沈硯十有八九是廢了。
奴才又慌又怕,忙去往沈夫人院中傳信,那沈夫人聽得這晴天霹靂的訊息,險些昏了過去。
一旁的親信嬤嬤趕忙掐她人中,才沒讓她倒下。
沈夫人回過勁來,一路疾奔到兒子院中,見了沈硯,撲在他身上就是一陣廝打,邊打邊哭罵:“你個討債鬼!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上你這麼個不省心的兒子。”
沈硯自己也是面如死灰,被母親打罵中,雙目怔怔無神。
沈夫人發洩了一通火氣後,揪著一個小廝逼問:“我不是交代了讓少爺好好歇在少奶奶院中養傷的嗎!昨夜還無甚大礙,今天怎麼突然這樣嚴重!是不是雲喬那賤婦勾得我兒!”
下人不敢撒謊,忙將實言相告。
“不不不,不是少奶奶,是柳姨娘……昨日,柳姨娘勾著少爺去了花園假山裡尋歡……”
聽得僕人答話,沈夫人恨得咬牙。
厲聲罵道:“那個婊子!把她給我綁了打殘了賣去最下等的窯子去!”
沈夫人急怒的厲害,說話沒了理智。
一旁的嬤嬤卻趕忙攔住了她。
“夫人!夫人且慢!少爺這身子若是真不行了,那柳姨娘的孩子,可是咱們少爺唯一的兒子了,若是打殺發賣了柳姨娘,待得小少爺長成知曉此事,豈不恨上了您啊!”
嬤嬤勸的苦頭婆心,沈夫人這回總算是稍稍恢復了些理智。
她抓著身旁嬤嬤,指甲將那嬤嬤的手抓的鮮血淋漓,幾乎咬碎了銀牙。
到底是做了幾十年後宅主母的人,沈夫人就是恨得牙癢癢,還是強嚥了下這口氣。
警告的看向那郎中,又厲聲威脅房中奴才道:“少爺傷了身子的事,誰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下人慌忙磕頭求饒,連聲道不敢。
沈夫人瞪了沈硯一眼,交代他先好生養著,怒氣衝衝出了沈硯宿著的房門。
此時正是晨昏定省的時候,雲喬依著往日規矩去了沈夫人院中。
入內沒瞧見人,雲喬立在門檻處,往外張望,心下不解。
“怎的今日婆母大清早就不在院中?”她納悶地問。
來回找了趟尋不到人,便好生立在了門口等著。
那沈夫人從沈硯處回來,進門瞧見雲喬,狠狠剜了她一眼,眼神活似地獄裡的惡鬼索命。
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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