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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這叫善意的謊言,師姐這樣做叫做你好他好大家好,皆大歡喜。”素心吐了吐可愛的尖舌笑道。
“你這素心,休要胡說,我哪有說謊了?”素問笑斥道。
素心想了想,眼睛一亮:“大師姐你真是高明啊,你剛才說的都是事實嘛,素荇那妮子這兩天都爭著照顧那位悶公子,不是輪值,她那就算是私事,就算是周公子事後知曉,也不能說大師姐你什麼。”
“此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好了,不用多說。”素問說道。
……
線條勁爆的雷豹越野車子通往天京方向的道路上馳騁,車子中的周瑾臉色陰沉,坐在後排座位上,輕靠著真皮座靠,靜靜聽著前面那個中年司機的彙報。
中年司機名叫周千戶,是家族派給他的司機兼保鏢,他在世俗界的時候都是周千戶隨身保護、照顧,對他忠心耿耿。
“少爺,根據周圍的暗探觀察,荇山這一個月來沒有進人,進出的雜役有過一次異常,夫人的四名弟子中的二弟子於十三天前出門未歸。”周千戶彙報道。
周瑾沒有出聲,繼續聽,周千戶平穩地開車,車子沒有半點顛簸,他一邊開車一邊緩緩地道:“雜役的那次異常,是老夫人當年的老僕柳姐在二十一天前,曾下過山,向山下一戶人家討了一套男人的衣服,後來在物資採購中,又採購了五套男人的衣褲,看款式和顏色應該是給同一個人穿,而且是一個年輕人。
“下山的素塵道姑一身便服,應該是遠行,不過我們的人不敢跟上去,怕她會發現,只是遠遠地看著她離去,去的方向是西方。”
“周叔,你說那年輕人會是誰?”周瑾眼中掠過一縷寒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連他都不能留宿的問塵觀,母親竟然會讓別的男人留宿,而且已經有二十多天,這讓他憤怒嫉妒的同時,也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在荇山的周圍,他以保護母親的名譽向父親申請安排了一隊人馬潛伏,平時行的的確是暗中保護之責,實則還兼著掌握問塵觀情況的職責,這些人都是周瑾的忠誠手下。
是以,荇山外圍的一舉一動平時都很難逃得過他的耳目。
而且因怕問塵觀的人發現,這些人從來不會太過接近荇山,而是另外收買了荇山周圍的一些本地居民,荇山外圍的一切盡在周瑾的掌握之中。
見周瑾問起猜測的年輕人身份,周千戶想了想這才道:“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年輕人,我想不外乎兩個可能,一是與夫人有親戚關係的人,二是夫人師門的人。
“第一種可能性不大,畢竟論到與夫人的關係,有誰能比得上少爺您?連少爺您都不能在問塵觀留宿,何況是其他人。
“所以可能性比較大的是第二種,是來自夫人師門的重要人物,重要到連夫人都不得不重視。”
周瑾的臉色這才開了一些,淡淡地道:“嗯,看法一致。那你說,為何此人會留在問塵觀中?”
周千戶分析道:“從山上的人為那人購置衣物的情況來看,那人估計是遭遇強敵,身受重傷,身上的東西都丟了,是以問塵觀的人才幫他購置。”
周瑾點了點頭:“讓他們繼續觀察,站好崗,不要讓人打擾了母親的清修。同時,那人出來,立即予以彙報,不要輕舉妄動。”
周千戶恭敬地道:“少爺放心,我會吩咐他們。”
周瑾沉默了片刻,這才幽幽地道:“如果不是第二種,就不要留了。”
那一瞬間,他身上殺意凜然。
……
“大師姐不好了,那位公子不見啦!”周瑾離去的第二天清晨,素荇醒來的時候抬頭一看,榻上卻不見了周天的身影,小道姑急匆匆地便衝向了素問的院落。
“他去往後院了。”素問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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