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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掀開覆蓋在她身上所有的神秘面紗,定要逼出她的原形不可。
只是該如何做呢?這可就是個傷透腦筋的問題了。
從揚州一路回到京城,裴蘭與玄驥兩人相處倒也相安無事。
一踏入豫親王府的大門,迎接他們的是福晉真誠的關懷。
“玄驥,你可回來了,從你出門開始,額娘就懸著一顆心,整天提心吊膽度日。”兒子的能力她當然曉得,可當人家額孃的她,兒子不在自己身邊時,總難免胡思亂想。“不怕你們賺不到錢,就怕你們有個萬一;現在看你們安全回到家,我總算可以放心了。”捏在手心怕碎,含在嘴裡怕化,這就是父母對子女愛護的心情。
看福晉為玄驥如此擔憂的神情,裴蘭不由得感嘆地想起自己去世已久的孃親,倘若她老人家還在世的話,她是否就不會如此離經叛道?
搖搖頭,裴蘭為自己的多愁善感覺得可笑,趕緊重新振奮起精神來,轉頭偷覷玄驥的反應,方才發覺他竟是一臉的平淡,也不見他說些體己話安撫福晉,逼得心有不平的她只得代他上陣,“福晉您請寬心,我倆這一路上還算平安,不只如此,還賺了一筆非常可觀的利潤呢!”
福晉一聽這等喜事,當即笑得合不攏嘴,甩開自己的親生兒子,轉而拉起裴蘭的雙手,“好,好,真是太好了!”能賺錢縱然可喜,可真正讓她老人家高興的是這孩子的貼心,“你一路上辛苦了吧?我家驥兒可欺負你了?若有,你儘管告訴我,我定為你出這口怨氣。”
福晉的話縱然誇張,可聽在裴蘭的耳裡倒也受用,更洋洋得意的冷瞟那站著不動的玄驥一眼,挑釁的以眼神告訴他:哈哈!連你的額娘都站在我這邊,這就足以證明你為人失敗的事實。
既然他做人如此失敗,就別怪她落井下石,乾脆再把他抹得更黑,“福晉您不知道,您生的那個兒子說有多惡劣就有多惡劣,簡直就是恩將仇報之徒。也不想想我一心為你們豫親王府,想的就是如何幫他飛黃騰達,可他待我不只不堪,甚至多加欺凌,當真可惱可恨!”本是作戲的成分較多,可裴蘭越說就越停不下來。
想起客棧房間中他對她的輕佻,她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乾脆一古腦兒把心裡的憤恨全向福晉說個清楚明白,“還有,他性情極為怪異,對我言語不當不說,甚至把我壓在床上,意圖輕狎,害得我不得不疑心他是否有斷袖之癖。”
輕狎?斷袖之癖?福晉聽了還真不知應該如何回應才好。
她自己生的孩子,也只有她這個做母親的最清楚。
玄驥個性雖然桀驁難馴,可性向絕對正常,要不也不可能老有一些女人幾乎踏平他家門檻;舉止方面有時雖會大膽失當了些,但再如何也不可能對一個男人伸出魔掌才是。這點,福晉可自信得很。
那現在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她又該如何反應才好?
正當福晉被裴蘭的話驚得不知所措之際,一旁的玄驥看了還真感到好笑。他心忖:這女人還真是敢啊!竟然在他額娘面前搬弄他的是非,果真不智。
玄驥並非無情,對自己額孃的關懷之情也能感受,只是他了解福晉性子向來誇張,所以他才懶得回應,就怕一回應會換來個沒完沒了的場面。
誰知竟給了那女人可乘之機!
好啊!既然她敢當著他的面對他不仁,那就別怪他出手不留情面。
猿臂一伸,玄驥就著裴蘭的肩膀一攬,直接將她摟向自己懷中,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額娘面前做起她所謂的輕狎之舉。
“額娘,裴蘭所說的就是這個樣子。”抱她不夠,玄驥更是大膽的往她頸項一鑽,深嗅一口屬於她身上的味道後,接著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開口道:“這樣的舉止算是不當嗎?若真要算是的話,也只能怪她身上懷有異香,讓孩兒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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