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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頭看著他溫熱豐潤的唇壓向我,正考慮要不要閉眼。
忽瞥見一縷烏光,電射向水越·流銀的後腦,我本能的雙手用力抓住水越·流銀側摔向地面。一隻勁箭擦著我倆衣角飛過去,插入地面箭羽尤在亂晃。水越·流銀抱住我就地翻滾出去,三隻鐵羽勁箭射進我們剛才撲到的位置,整隻箭竟幾乎全末入地,力道之強見所未見。
水越·流銀左手拍地借力彈起,右手用力把我拉起推到他的背後。四個黑衣蒙面人從樹林中竄出,分成扇形圍向我們,手中各握兵器。我從來沒見過水越·流銀帶過兵器,又見那四人手持利器身形敏捷電閃撲來,心中不覺擔心。但見水越·流銀壁立如松,直到刀光劍影紛至才探手抓向衝在最前面的蒙面人的長刀,
水越·流銀出手精準,竟一手就抓住了長刀的刀背,倒拽著長刀與持刀的蒙面人迎向隨後劈來的三把刀劍,那三人的身手亦極敏捷,驚叫著撤回兵器,但仍有一劍刺在持刀人的腋下。那持刀人甚是悍勇雖長刀被抓卻不肯撒手,身上中劍仍是嚎叫著雙手握住刀柄用力回拽。
水越·流銀手臂用力一拉一抖,眼見那持刀人力不能繼就要被抖甩出去時,一隻鐵羽箭夾著風聲呼嘯著射向水越·流銀持刀背的右手腕,水越·流銀鬆手縮腕,長刀被持刀人帶著倒摔出去。其餘三人又呼哨一聲撲了上來。
水越·流銀掌拍腿踢把他們迫退,鐵羽箭又從林中一棵大樹上射來,水越·流銀因為擋著我不敢迅速移動。一時間僵持不下,那四名合圍的蒙面人顯然與那箭手早有默契,見水越·流銀悍勇那四名蒙面人再不搶攻只是外圍纏鬥牽制他的身形動作,刀劍一觸即退,真正有殺傷力的攻擊都交給樹上的箭手,箭箭致命。
我在水越·流銀身後心中焦急,幾次想衝出幫他卻都被他巧妙的帶回他背後。我那懂這時空的身形步法,只得放棄。但見他為了護我不敢閃身,雖踢飛一名蒙面人但左肩硬擋了一箭,鐵羽箭穿肩而過血流如注。
我心中驚痛,反而鎮定下來。運足目力望向那箭手藏身的大樹冠,隱約只能看見一團模糊的暗影。我抽出魂弓魄箭,集中心神決定試一試我的思想箭能不能在看不清的情況下,只靠感知命中目標。自秋獵後我知道了武力在這時空的重要性,勤於練習騎術、箭法,功夫不負苦心人再加上我自小的功底,我的箭術進步很快,就是臂力不夠強射程只有百步,象現在要射200步外的目標只能靠我的法寶魄羽箭了。
我畢竟是受地球教育長大,不想也不敢殺人,心中默唸“右肩洞穿!”我要給水越·流銀報仇。不管我愛不愛願不願,他畢竟是我在這時空最親近的男人,我想怎樣打殺他可以但那容得別人傷他!
魄羽箭快的就像我的思想,只一閃就射入那樹冠,隨著一聲慘叫我知道我實驗成功了,我清楚的感知樹上的箭手被魄羽箭洞穿右肩胛,並被強大的貫力帶的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到地上。
水越·流銀趁一持劍蒙面人聽到那箭手慘叫聲分神的瞬間,一掌拍在那人劍脊上,拍的那劍迎上他同伴劈來的長刀,隨之一腳踢在持劍人的左胸心臟處,那人口噴鮮血撞在另外一人身上,兩人頓時如滾地葫蘆樣摔滾出去。剩下的那持刀人嚇得不進反退與推開持劍人的屍體爬起來的另為一蒙面人齊齊奔進樹林中。
水越·流銀只冷冷的目送那兩個蒙面人逃進樹林裡,壁立不動。
我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不抓個審問誰要殺你?”一般電視小說不都是要抓活口,用什麼酷刑審問嗎。
他冷聲道:“除了德魯也還有誰這麼急著要我死。”
我恍然,便小聲嘀咕道:“我也很想哪······”
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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