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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崔成又怎麼會得到那條帕子?
“去,取來曼青的繡樣過來。”
石良渙解下自己的外裳披在石尋雪身上,眼睛看也不看不住顫抖的衛婕珍。她在石良渙眼中已然是個死人了。膽敢陷害他女兒的人,就算是當朝公主他也要要個公道,更何況是個寄居在他府上與他半點血緣都沒有的‘外甥女’?
而石良渙擔心的只是石尋雪,她那張纖小的臉毫無血色,身體不住的發抖,柔弱得已經再經不起多一句話了,石良渙心底一陣陣泛疼。若不是他娶錯了女人,他的女兒就不會經受今日這一切。
就是這一刻,石良渙決定要保護她一輩子,給石尋雪做一輩子的依靠。
兩個媽子和曼青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堆衣物。
曼青滿頭汗水,拿著香囊、手帕、鞋面對石母、石良渙說:“這些是小姐到了侯府後繡的,香囊和鞋面是繡給三老爺的,手帕是繡給老夫人的,可以跟手帕上繡法對比,絕對不會是我們小姐繡的!”
石良渙對女紅半點都不懂,石母老眼昏花,他們又不願意讓衛氏插手此事,只能叫當場幾個女紅不錯的小媳婦來辨識。
那幾個媳婦抓著拿來的衣物和手帕對比,接連比對了好幾個之後,紛紛說:“這些雖然比起手帕上名字的繡法精進不少,但仍能看出出自一人之手。而這鞋面、香囊,手帕,和手帕上的水仙手法是兩個人的。而且,這手帕上名字與花樣的絲線新舊不同,名字要稍微新一些,花樣則要舊個幾成,可以看得出不是同時繡的。”
其中一個媳婦接著說:“而且這帕子雖然儲存的很好,但仍然可以看得出來洗曬了很多遍,怎麼也不可能是近日的作品。”
石尋雪回侯府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個月,就算一回洛陽就和徐崔成搭上了,怎麼也不會是這般舊。
石尋雪緩緩說了一句話,令衛婕珍往深淵陷得更深。“而且,回到侯府之後,我只出府過一次。但是,我並沒有進翔鳳樓。半途中我讓車伕轉道去了胭脂坊,因為想給琳姐姐買份禮物,怕時辰不夠便沒有去翔鳳樓。當日我只置辦了兩件披風,還是融雪去辦的。”
“不!你們撒謊,你們都想要害我!姨丈,你可不能聽信這些混賬下人的話啊!”
豆大的汗珠從衛婕珍額鬢間滲出,只覺耳鳴眼花,她聲音發顫地往石良渙那邊踉蹌了幾步,恐懼令她的聲音格外尖細,刺耳難聽。
“姨媽!你快幫幫我啊!你幫我跟姨丈說說,我沒有做啊!”
石良渙神色太冷淡,衛婕珍搖著頭不肯接受,轉道撲到衛氏身邊,哀求她救救自己。
衛氏臉色慘淡,她嘴巴張了又張,然而在驚惶失措的外甥女求救之下,最終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便閉上了。
衛氏閉著眼,不敢去看她疼了近十年的外甥女此刻絕望的神色。事情已經沒有退路了,好外甥女,你就幫姨媽抗下此事吧。
此刻衛氏無比後悔,她不該為衛婕珍行方便,悄悄讓人給她和徐崔成牽針引線。或者要辦就辦得嚴謹,不至於一步錯,滿盤皆輸。不僅石尋雪沒有事,她的外甥女還陷了進去。
無論心中多苦多懊悔,衛氏的舉動無不告知眾人,她放棄衛婕珍了。
不由自主的鬆開手,衛婕珍滿臉不敢置信的神色,怎麼也不能相信之前對她那樣疼愛縱容的姨媽竟然眼看著她遭殃卻不肯說句話。
有誰,還有誰能救他?衛婕珍腦袋裡一片空白,無數人影蹭蹭竄過,直到她想起她還有一個哥哥。
“哥,哥,你快救救我啊!……”衛婕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落水人一樣,死死抓住衛志安的手臂,拼命哀求。
衛志安抬起手,在衛婕珍絕望的神情中一根根拉開她的手指。
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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