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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好力道。”白玉堂抬起玉鼠手爐晃了晃,道了聲“歸爺了”,翻身朝裡,再不言語。展昭見床已然被白玉堂橫佔了八九,無奈哄了幾聲,再一聽,對面之人呼吸均勻,早會周公去了。
展昭無奈嘆了口氣,熄了燈出門,卻見白福正門外候著,見他便道:“展爺,今日二爺見白府已易了主,也不知歸了哪家,心裡不自在,脾氣大了些,還望展爺多包涵。”展昭輕笑一聲,道:“這是哪裡話。你今夜哪裡去?”白福笑道:“二爺此次出門,大爺不放心,特意叫小的趕著馬車一路緩行而來。如今馬車便在客棧後院,小的回客棧便好。”展昭點了點頭,道:“玉堂可是好利落了?”白福點點頭,喜道:“說不上好利落,大夫說還要些時日,但藥是停了,如今只吃些進補的。大夫囑咐莫著涼,免得陰天下雨的骨頭疼。”展昭點點頭,道:“明日取些炭火,叫玉堂抱著那手爐。”白福應了。二人又聊了幾句,白福方回了客棧;展昭隔著門聽了會子屋內,見無甚麼動靜,方小心推門進去,隨意將椅子拼搭了,和衣而睡。
冬日夜裡頗涼,白玉堂醒了一次,喚了聲“白福”,伸手摸向床沿欲起身。所觸皆是棉麻底料,身下亦無晃動之感,白玉堂不由一驚,瞬間睜眼,轉頭恍惚瞧見窗欞,方憶起自家正霸著貓窩。又聽有呼吸之聲,起身往地上瞧去,隱約可見木凳上躺著一人,白玉堂小心下地,於凳子邊上站立瞧了會子,抬腿便踹,半路腳踝卻被一隻手捉了個正著。展昭睜開眼,笑道:“夜深無月,玉堂走路可要小心著些。”白玉堂掙開展昭鉗制,嗤笑道:“展大人果然好功夫。連床薄被也無,還真當自家神功護體,爺可不想明日見屋內多出個‘凍死貓’。” 展昭笑嘻嘻起身道:“玉堂原是牽掛展某方不能安眠。”白玉堂一腳將凳子踹到桌子下:“爺起夜!”展昭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將自家外衫解下,披在白玉堂肩頭。白玉堂明瞭展昭用意,將外衫穿好,推門出去了。那外衫套在白玉堂身上,鬆鬆垮垮,瞧的展昭好不心酸。
第7章 第二十三回 月老廟糖貓吃鼠 芙蓉橋霸王試刀
第二十三回月老廟糖貓戲鼠芙蓉橋霸王試刀
因是休假,後院頗為清淨,開封飯堂也不開火。展昭早起打了一趟拳,回來時白玉堂正捧著一碗不知什麼的湯水西里呼嚕的喝著。白福將雙手搓熱了,用藥酒給白玉堂揉雙腿,見展昭進來,忙道:“展爺,這是家鄉老醫師開的方子,名目利肝去溼的,每日早上給二爺熬了趁熱喝。今日多做了點,給展爺您留了碗,滋補的。”展昭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一看桌上食盒內果然還有一碗,正熱騰騰冒著白氣;又回頭看了一眼白玉堂,見他喝的悠哉悠哉,想必味道尚可,便也拿起來灌了一口,卻險些噴了出去。說不上是苦是甜,亂糟糟鬧哄哄的怪味道,展昭心道這死耗子,竟做模樣給他看,一回頭,果然白玉堂正對著他齜牙,一臉的洋洋得意。展昭一口悶下剩餘的,抹了抹嘴,倒了杯水喝了,方道:“開封冬日並不潮溼,況人言無事莫進補。以後這滋補之物,還是留給玉堂罷。”白福應了一聲。白玉堂笑罵白福道:“展大人乃四品的護衛,要經常隨駕入宮的,天下什麼好玩意沒見過?偏你這等小家子見識,巴巴地獻寶,也不管人家瞧不瞧得上。”白福已停了手中活計,洗了手,服侍白玉堂更衣,聞言笑道:“宮裡能有甚麼好玩意,聽聞聖上夜半想吃個粥也不能,哪裡有咱這滋補的好。”白玉堂瞥了一眼展昭道:“滋補出個牙尖爪利的黑貓,吃了你都不吐骨頭。”展昭一旁正抱著肩膀瞧著,一聽這話,不由大笑起來:“莫說展某不是真的貓,便是真貓,也只吃耗子才不吐骨頭罷。”白福也跟著笑。白玉堂一旁自覺說錯了話,悶悶不已,卻無話可答。
月末廟會,本是最最熱鬧的時候,周邊商販皆入了城,偌大的街市水洩不通。白玉堂今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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