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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通天教主語言一冷,緩緩說道:“為了那柄金劍,任兄與白兄。周兄等糾纏不清,明爭暗鬥,傾軋不已,既損江湖義氣,又削弱了我等的團結之力,今日金劍之秘水落石出,我等焉能再蹈覆轍,落於他人算中!”
任玄冷冷說道:“道兄高瞻遠矚,兄弟欽佩不已,可惜兄弟那金劍已被人盜走,道兄白費唇舌,兄弟也覺汗顏。”
週一狂怒聲道:“放屁!三歲孩童也難相信。”
任玄雙目之內殺機一閃,陰沉沉道:“老匹夫,不信老夫之言,你又能怎樣?”
週一狂生性暴躁,聞言之下,又想衝過去動手。
通天教主將手一搖,道:“周兄稍安勿躁,貧道有一個法子,證實任兄金劍被竊之事,並非虛假之詞。”
任玄喝道:“什麼法子?”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那金劍原在任兄手內,倘若未曾失竊,這《劍經》再被任兄得去,則劍聖虞高的畢生武學勢必為任兄所得,那未……”說到此處,不禁吟吟而笑,住口不語。
任玄陰聲道:“那未道兄就眼紅了,是麼?
通天教主哈哈一笑,道:“貧道未必眼紅。只是那時任兄的武功天下第一,貧道等高攀不上,任兄得了武功,少了朋友,豈非太不值得。”
任玄冷冷一哼,道:“道兄想的倒是周到。”微微一頓,接道。“依道兄看來,又該如何是好?”
通天教主淡淡一笑,從容說道:“依貧道愚見,任兄金劍已失,拿著這金匣也是無用,為了證實金劍失竊之事不假,任兄就退出了金匣之爭吧!”
週一狂叫道:“老兒若是覬覦這金匣,那你金劍失竊之事就是騙人之詞,說不定你死了兒子的事也是假的!”
任玄氣極而笑,鐵青著臉道:“好!好!好!任某就退出這《劍經》之爭,我倒瞧瞧;你們如何瓜分這個金匣?”
通天教主目光一轉,環掠眾人一眼,道:“白兄,那金劍失蹤已久,一時之間,諒也尋找不到,依貧道看來,這金匣只好由你我二人暫時保管了。”
白嘯天淡然道:“道兄說得不錯。”
通天教主含笑道:“白兄是讀過《劍經補遺》全文之人,只須潛心參詳,縱然不說天下第一,至少也可練到向施主那樣,這《劍經》對你似乎沒有多大的用處。”
白嘯天道:“既然如此入兄弟就勉為其難,暫時保管這個金匣吧!”舉步上前,伸手就拾金匣。
週一狂揮手一掌劈去,喝道:“做夢!”
白嘯天拍出一掌,將週一狂的掌力逼得斜向一旁,冷笑道:“老殘廢,通天教與風雲會答應過的事,你膽敢橫加阻撓,那是自找死路。”
週一狂獰聲道:“嘿嘿!白老兒,你若是人生父母養的,就與老夫一對一地見個真章,咱們不死不休,拼個你死我活。”
白嘯天暗暗忖道:那《劍經補遺》確是一篇深奧的武學原理,華天虹那小子聽得幾句;劍上的威力立即大增,可惜我的武功門徑不同,一時之間,無法吸收其中的好處,否則先結果這老殘廢,倒是一大快事。
轉念之下,不禁又氣又惱,移目朝向東來望去,冷冷說道:“那金劍、金匣曾經同時落在你的手內,你何以不取出《劍經》?此事令人可疑。”
週一狂叫道:“是哇!向老兒,你搞什麼鬼?”
向東來微微一笑,道:“我單練《劍經補遺》,你們四人聯手,依舊勝我不了,武功再高又有何益?”
通天教主、白嘯天、任玄、週一狂,四人臉上同是微微一紅,想他說的是事實,卻也無可辯駁。
白嘯天暗暗忖道:“武功練到他那境界,確是不急手再練《劍經》,心念一轉,佔奪《劍經》之心更切,但知天乙子與任玄等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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