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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兇手曾有體膚之親,是你親目所睹麼?”
華天虹未料他有此一問,怔了一怔,暗道:“原來他仍舊懷疑兇手是白氏姐妹。”
心中在想,口中說道:“在下不願窺人床第之私,令郎與那兇手是否真有曖昧,在下未曾目睹,也不敢過於武斷,任當家的詢問令郎房中的侍婢,諒必能知分曉。”
任玄漠然說道:“老弟不是曾經說過,那兇手要求犬子嚴禁下人偷窺麼?”
趙三姑怒氣暗湧,插口說道:“就算不偷看,鋪床疊被,也該知道了。”
任玄置若罔聞,道:“如果犬子與兇手並無體膚之親,那就簡單多了,華老弟以為如何?”
華天虹暗暗想道:“白氏姐妹既是處子、他這話中的含義,就不免羅織罪名了。”
轉念之下,不禁脫口一嘆,道:“任當家的明鑑,當日我指稱那兇手酷肖白家姑娘,也是對天可表的真話……”
忽聽大煞刑堅陰森森地道:“你說誰是誰就是,說誰不是便不是。嘿嘿!依老夫看,只怕根本沒有那個女子,兇手就只你華天虹一人哩!”
華天虹雙目一翻,冷冷望他一眼,道:“閣下關心的只是那柄金劍,如果兇手就只華天虹一人,閣下可要向我索取金劍了。”
大煞刑堅嘿嘿怪笑,道:“那時老夫可要收你作個弟子了。”
華天虹暗暗忖道:“此事非得講透徹不可,否則這白素儀姑娘休想安寧得了。”
轉念之下,朝任玄正色說道:“實不瞞假,在下已掌握有力的線索,知道殺害令郎的兇手是誰,只是事無佐證,不便明言,任當家的忍耐一時,建酪大會之上,我擔保圖窮匕見,真兇現形。”
任玄暗暗一哼,想道:“好小子,你當老夫何人,居然使起虛招來!”
但聽那二煞刑紂尖聲叫道:“華天虹,你當真知道兇手是誰?”
華天虹雙眉一揚,道:“是又怎樣?”
二煞刑紂笑道:“那未你也知道金劍在何人手中?”
華天虹脫口笑道:“那是當然。”
二煞刑紂道:“說說看。”
華天虹淡然說道:“說了你也不信,天乙子,你信麼?”
二煞刑紂道:“哼!挑撥是非之辭。”
華天虹冷冷說道:“我早講過,告訴你你也不信,說了等於白說。”
忽聽任玄敞聲一笑,道:“不痛不癢,誰肯講出實話。”
二煞刑紂道:“正是,毒諸葛,老夫與你談的交易呢?”手指一伸,重又貼在白素儀的背上。
毒諸葛姚策也算得縱橫一世了,在這積世老怪面前,卻也束手無策,想那白刻義若是他自己的女兒他倒可以狠下心腸,行險使詐,怎奈白素儀是幫主的愛女,他心頭縱然不以為意,口頭上也不敢表露出來。
只聽白素儀道:“姚叔父,侄女有一封家書,可否託您轉呈給家父?”
毒諸葛姚策道:“轉呈當然可以,但你不要胡思亂想,神旗幫主的女兒,不是輕易死得的哩!”
白素儀本來在想,萬不得已時,自己一死了之,省得為旁人增加麻煩,這時心事被姚策道破,不禁玉靨一紅,重又茫然無主了。
毒諸葛姚策知道今日與華天虹的一戰勢難免掉,當下心念電轉,想好了進退的方略,於是走上前去,將手一拱,道:“華公子,今日一戰,原屬多餘……”
華天虹抱拳笑道:“當場不讓父,閣下勿須留情。”說罷之後,立即將鐵劍拔在手中,凝神待敵。
毒諸葛姚策容色一整,朗聲道:“請!”
霎時,場中一片寂靜。
這是一場極不尋常的搏鬥,交戰之人,一個是成名已久、眾所周知的江湖高手,一個是名門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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