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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時間惹事,即便對付幾個小人,都是因果迴圈並不過分,所以在天道眼裡,她根正苗紅,意思意思劈了九道天雷便散了劫雲。
凌芸像個黑煤球,全身上下,除了乾坤錦囊跟儲物手鍊,毫無寸縷,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太有傷風化,凌芸一喘過氣,就趕緊拿衣服給自己套上,摸摸光禿禿的腦袋,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嘴硬的逞強。
“師父,你也太小看我了,不就是幾道雷麼,在你手裡沒受過一千也有八百次,雷呀雷呀早雷習慣了……”
玄蘊笑道:“是是是,為師小看你了。不過,有人來了。”
凌芸一抬頭,就看見被天雷劈出來的坑邊站著個黃道袍青年,濃眉鷹目,長得挺俊,不過神情像高傲的孔雀,不怎麼討喜,此時正目中閃過金光,上上下下盯著她打量。
敵不動,我不動。
凌芸看著對方,面色古怪,偷偷問:“師父,他是我穿衣服之前來的,還是穿衣服之後來的?”
玄蘊頓了頓,答:“在你承受第五道劫雷之時,他便在不遠處看著了。”
凌芸咬牙切齒:“偷窺狂!本姑娘衣服被雷燒成灰了還盯著看,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玄蘊很想說:平時都是我訓你不懂男女授受不親,這回竟然輪到你說別人,果然是風水輪流轉。不過……
玄蘊皺眉,冷眼看向黃袍青年。
這人明知渡劫的是個女子,劫雷之下,衣物自然會損毀,他竟然不知避諱,反而目光如電的盯著人看,顯然是個心術不正的人,以後難成大器,哪怕煉神期了,也永遠別想還虛化嬰。
凌芸不高興很正常,但玄蘊不高興,就值得商榷了。
你徒弟黑成煤球,五官難分,頭上無毛,全身結著層血殼,就算是火眼金睛,也只能勉強瞧出她是個人來!不過多看幾眼,你就把人貶到前途無亮,確定不是含酸吃醋?
玄蘊自己絕不會往那方面想,認為自己心內不喜是徒弟被欺負了,將對方連丹田裡有多少靈力都掃描得清清楚楚,評估出戰鬥力後,告訴凌芸。
“煉神後期,靈力駁雜,定是吃過丹藥,你暫時贏不了他,但不出五十年,他必定不是你對手。”
凌芸在心裡重重點頭,記下了這筆仇,估摸著報復回來的時間,到時候是把人脫光了扔到大街,還是引天雷把他劈成碳球好呢?
黃袍青年打量了凌芸半晌,微微揚了揚下巴,頗為倨傲的道:“天雷門金曜,恭喜姑娘成功渡劫,結成金丹。”
凌芸微微眯眼,根據以前打探到的訊息,符宗駐守在墨螺山的巡察使就叫金曜,看來便是此人了。
“雲籙派青芸,見過巡察使。”凌芸起身,飛出坑底,站在離對方一丈外的地方,施施然行了個禮。
被玄蘊用掌心雷加抄書逼著練出來的禮儀還是很標準的,如果不是面板上黏著的血殼啪啦開裂,隨著她的動作而有一塊沒一塊的朝下落,弄得臉上一塊黑一塊白,想必會跟青蓮隨風點水一般飄逸好看。
金曜嘴角抖了抖,視線平移,不再放在凌芸臉上,而是盯著她身後的一棵枯樹,語氣傲慢:“嗯,是那個掌門都被千技道人請走的雲籙派?”
“正是墨螺山的雲籙派。”凌芸撇了撇嘴,臉上的黑塊塊掉得越厲害,她乾脆用手將黏在手上的黑殼撕下來,露出裡面晶瑩白膩的雪膚。
金曜的目光在凌芸青蔥一般素手上頓了一頓,移向她去掉黑殼後秀麗如蓮花的五官,特別是那雙水汪汪的含情目,語氣頓時少了傲慢,和緩不少。
“李延掌門的事,我也深表遺憾,千技道人與火霄門關係匪淺,如果犯的不是大錯,我這巡察使也不好出手。你現下金丹已成,好好修煉,雲籙派底蘊不淺,未嘗沒有復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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