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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找尋著他所猜想的某種契合,很快,他將《胎息訣》合上放入懷中,站起身向外走去,閉門造車的愚蠢被寥寥無幾的絕世天才掩蓋,聶空清楚知道自己不是絕世天才,也絕不是那些以為拿著秘籍就能夠融會貫通的人。
至於方印所帶來的種種詭異超常規事件他已經習以為常,那方印此刻就在胸口,為敵生命就在旦夕間,只能放寬心將為友心思常駐心間。
宅院之內人人笑顏,澹臺家大小姐晉升武師,從上至下皆為此感到驕傲和自豪,就連上菜的僕從走路都昂首挺胸。聶空不是小媳婦,自不需在進入澹臺家時遮蓋紅綢,昨日成婚上下僕從奴婢都見過他,今日出現在宅中路遇不少人都顯得手足無措,都知道這新姑爺乃是入贅身份又是修煉廢柴,不知該尊崇還是該視而不見。
聶空腳步很急,姣好的頭腦和強大的觀察力,搭配幼時一些模糊的記憶,穿行在澹臺家阻礙並不大,很快就從側門出得宅院,邁出宅院的那一刻,聶空長出了一口氣,回頭深深望了一眼門房,對方眼中的東西,他懂。
“不會太久了,這一次,真的不會太久了。”
騰雲閣、武道學院皆為大陸級別的超強門派,其中武道學院更是遍佈宇內的超級存在,聖天皇朝內至郡城一級皆有其分院武堂,面向全天下想要修‘氣’的普通人開放,可謂天下修煉者,八成出自武道學院,近十年來,騰雲閣也從州府開始想郡城滲透,入門的門檻一降再降,為了區別曾經經過千辛萬苦進入騰雲閣的弟子,內門外門之分由此而來。
位於城東雄踞一方的武道學院人來人往,很是熱鬧,無數南郡城的民眾都渴望著有一天能夠鯉魚躍龍門,武道學院的超低門檻給了這些人希望,百年來的運作讓武道學院在影響力方面開始超越騰雲閣,若不是澹臺浮雨的表現,南郡城內,幾人識得騰雲閣。
站在武道學院門前,聶空頓了頓,邁步向內走去,騰雲閣固然是首選,可他不想成為那裡的弟子門人,澹臺浮雨已然是騰雲閣在滁州境內乃至端武王封地的驕傲,走進那裡聶空不怕承受更多的非議,只是不想看到澹臺浮雨露出那雲淡風清無所謂的表情,憎惡咒罵遠不如無視更具有殺傷力。
而武道學院,則是給了聶空悲慘童年的地方。在這裡,聶空被評定為不可修煉‘氣’的普通人;在這裡,聶家傳承三百年最後的榮耀徹底泯滅;在這裡,聶空成為了笑柄。壓力更大,動力更大。
事隔十年,重新來到這裡,物是人非景色易,依舊與記憶相符的只剩下武道學院的白色衫裝和門口屹立的學院訓。
十年,聶空深入簡出,從幼童成長為青年,他不報名很少有人能夠認得出他,更加沒人知道眼前這位清秀長相儒雅氣質的男子就是南郡城有名的廢柴。
武道學院入學門檻低到只需繳納一點點的費用就可以成為旁聽生跟著初級班進行學習,當然也只限於初級班,除非你正式加入武道學院並透過升級考核。可即便如此,也將武道學院推到了超然國度之外的存在,百年前那位開創先河的武道學院院長,從開始被人詬病到了今日成為眾多人和勢力膜拜的存在。
“一兩銀子。”
繳納一兩銀子,聶空就成為了武道學院的一員,迫不及待的他快步行進在武道學院內,對任何景緻都毫無興趣,按照路引到達最基礎的武道修行班。
單獨的院落,青石鋪滿院子,一個個坐墊有序擺放,院東頭的高臺上有導師在朗聲做引導,超過七成的坐墊都坐著人,穿著打扮各異,年齡長相各異,但共同的是每一個人都很認真的聽著臺上導師進行講解。出現在這裡又年過二十的,基本上都是無妄修煉‘氣’功的,多年來仍然不想放棄依舊奮鬥的,他們知道每一分錢每一點時間每一次聽教誨的重要性。
聶空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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