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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有一次我好像看見許逐拉著張雯的手。”
李四:“我也見過他們一起在學校後山看夕陽。”
王五:“這算什麼?我還親眼見到他和張雯晚自習後在男女宿舍區中間那裡吻別!”
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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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傳言和那些所謂的“目擊者”一個比一個誇張的話飛到我耳中之時,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嘴巴張開半天后才合得上。
張雯在初中時成績一直都是班上第一,這話不假;而我本來只是一個成績在班裡排在中下游的名不見傳之人,這話也不假;我突飛猛進,在初三下學期的期中考試中考了第二,這也是真的;中考我考了市裡第45名,這也沒錯。
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是:這一切和張雯又有什麼關係了?我發現謠言中說我和張雯是男女朋友的依據只有三點,一,她學習好;二,我以前學習不好;三,我學習進步飛速。但這樣就能證明我們是男女朋友了?
我想了半天想不通,最後長長嘆了一口氣:“重點高中就是重點高中,裡面的人想象力都要比其他中學不知要豐富了幾個層次,真他媽的牛!”我對製造這謠言的那位仁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是佩服他能將我初中時的事調查得那麼清楚,而是佩服他實在能吹,居然能將這些原本風馬牛不相及的事這麼圓滑自然地聯絡在一起,湊成一篇看起來合情合理,能讓這許多人都信以為真的故事。這樣的人不去做記者或是領導的槍手委實是埋沒了其大材,這兩份職業都是需要能吹的,吹得越大越好。
我發現一件事:人天生就是好事的動物,最喜歡的是無中生有。
奇怪的是李曉竟然沒有站出來闢謠,我想了一下,也許是她認為這種事是越描越黑的,還不如讓時間將其慢慢沖淡更好。這樣想之後我乾脆也不爭辯,隨別人說去。
身邊的同學也沒有因為這指指點點,反而引以為傲,逢人便說:“喂,兄弟,你知不知道?我們班頭泡到了1班的張雯。”我實在是無話可說,為班裡同學的“護短”而“感動”。
至於身邊的熟人反應各有不同,吳麗麗率先發難:“臭許逐,你說!你究竟對小雯做了些什麼了?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哼!哼!”她特意哼了兩聲,以示我若是不從實招來的話,那將會後果很嚴重。
我苦笑道:“哪有什麼了?只不過昨天早上我上樓梯時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的腳扭傷了,當時又沒其他人在,所以只好是我送她到醫務室而已。”
吳麗麗半信半疑道:“就這麼簡單?”
我無奈地說:“就這麼簡單!”
吳麗麗繼續追問:“真的?”
我心道你他媽是偵探麼?不過嘴上還是要應付:“那些看到我們的人吃飽了沒事做,到處胡說的,這你也相信?不信你自己去問張雯好了,你沒發現她這兩天走路有點不自然嗎?問我表妹也行,是她將張雯扶回宿舍的。”
吳麗麗目光在我臉上掃來掃去,似是想從上面找出一點說謊的痕跡來,但最終以失敗告終。心有不甘地哼了一聲,我實在無語,難道我說我對張雯有什麼這個那個她才開心不成?
剛逃過她目光的逼問,我鬆了口氣,她忽然又冒出一句“去醫務室的路上你有沒有偷偷非禮她?”
“…………”
第七十八章男人的尊嚴
而張可早已知道我曾喜歡張雯的事,中考時他還曾見過我拉著張雯的手把她送到考場,因此聽到謠言時根本不為所動,只是心裡想:“許逐這小子終於和尚守不住廟,忍不住恢復本性了,我還以為他上了冰際高中後變成吃素的,他近來大清早都起得那麼早,這是以前在14中時不曾有過的事,想必是和張雯約會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