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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故意的,但那幾腳可不算輕。
她就像條魚回到了水裡,整個人爬了起來,就去拿了枕頭來,枕頭裡頭塞了不少晾乾的草藥,都是些可以助眠安神的,她在裡頭摸了半天,終於翻了個瓷瓶出來。
那是個很普通的瓷瓶,上面繪著幾朵精美的花兒,顏色稍顯豔麗。
慕清染回過頭來看洛北辰,見他整個人伏在*榻上,面朝下,只側頭望著她手裡頭的瓶子。想著他今夜惡劣的行為,她心中不禁浮起了一個惡意的想法。
慕清染微微一笑,搖了搖手中的瓶子,笑道:“少將軍想要這個麼?只要少將軍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把它給您。”
洛北辰的視線轉回她身上,聞言,他動也不動地,俊美的臉上卻驀地浮起一抹愜意,淡然道:“我覺得慕小姐的閨房挺不錯的,舒適清香,我今夜歇在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想來明早也會很有趣!”
女人和男人鬥嘴時,特別是涉及到女子名聲時,總是處於劣勢的。男人總歸是無所謂,大不了我就娶了你,以後遇到喜歡的還能再納一房。
可女子卻不行,嫁人是大事,名聲也是大事。嫁人時名聲不好,在婆家的日子自然也是不如意的。
慕清染眯了眯眸子,手指微微一動,臉上染上笑意,“好吧,我不過是開玩笑,少將軍還是別見怪了,畢竟我想將軍也不想娶我這麼一個惡毒的女子吧。來,少將軍先聞一聞解藥,半柱香就能恢復了。”說著,拔了瓶塞,放在洛北辰鼻尖,讓其輕嗅。
瓶內的香氣很淡,卻很清新,讓人忍不住一聞再聞。
洛北辰嗅了嗅,過了片刻,見慕清染收回去,似是意味深長地道:“有時候,帶毒的薔薇可比清香的茉莉與海棠更吸引人。”
男子總是有著征服欲的,得到了權勢,就想征服女人,來得到更高層次的快慰。
而女人也都喜歡征服有權有勢的男人來得到心理上的滿足。
慕清染把瓷瓶收好,撩起芙蓉帳子,聞言,冷冷地回眸看了他一眼,“但帶毒的薔薇卻能把人毒死。”說著,拿起一側衣架上的衣服,到一側屏風後把衣服穿了起來。
洛北辰望著慕清染妙曼的身姿消失在屏風後,狐狸眸略略深沉了幾分。
等慕清染出來時,她已經把衣服穿好,取了火摺子來把*腳的羊角燈架裡的蠟燭給點了起來。
頓時,明亮卻朦朦朧朧搖曳著燭光,把室內給照亮了。
慕清染把燈架點好後,收好火摺子,才俯身看來,“少將軍,可好些了?”雖然時間不長,但他應該比之開始的手腳僵硬不能動要好一些了。
但她的話音剛落,整個人頓時一陣天旋地轉,背部抵住了柔軟的被褥,而正面卻見洛北辰那張俊美勝似女子的臉正懸空在她上方。
慕清染一驚,“你不應該這麼快就恢復的!”雖然用瞭解藥,但按理說不會這麼快就恢復自如,除非這人的身體素質好得過分。
可偏偏洛北辰就是這樣例外的一個人,他垂著漆黑的眸子,眼底暗沉如夜色,“你很遺憾?”
在邊疆戰亂之時,他連夜裡淺眠都是佩劍的;他曾中毒箭一天*都堅持抗敵活了下來。如今有了解藥,於他而言,不過瞬間便能恢復了。
他開始會中藥一是因著他考慮到慕清染不過是一介閨閣女子起不了風浪,中招也不會有事;二來也是慕清染動作太快。
“你想作甚?”慕清染瞪著他,她總覺得此時的洛北辰很危險,再不是開始那個能與她嬉笑怒罵之人,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冰冷的可怕,他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樣。
洛北辰目光鎖著她,他眼底猶如望不到邊際的荒野,又似見不到底的深淵,他慢慢地問道:“你是誰?身為睦州侯府的千金小姐,卻懂得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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