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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呼,從來不見動真格的;那傢伙剛好相反,不動聲色就把事給辦了。”將髒兮兮的毛巾丟進對方手裡,“老天爺不知怎麼把你們倆生出來的,一個活活把人氣死,一個活活把人嚇死!”
“命好沒辦法!咋都讓你趕上了?”隨手將毛巾丟在桌上,摸出一根菸剛要點著,就聽見身邊的女人不耐煩的大嚷,“別在我房間裡抽菸!不能有菸頭,不能有菸灰,不能有煙味,你都不知道那姓林的有多敏感?”
“我靠!玉啊,你這日子過得也忒辛苦了點,整個一蘇共克格勃對戰詹姆斯邦德。”聶琛無奈地收起煙盒,焦慮地搖了搖頭,“你這會兒怎麼不跟那傢伙要自由了?把裴多菲他老人家的話都忘了?”
“通常有機會對軍統說出這番慷慨言辭的時候都準備好就義了,俺沒那麼高的革命追求,還想多活兩天呢!”瞥了對方一眼,咣噹一聲躺在床上。
“我就奇怪了,你‘顏大膽’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單單這麼怕他?朗朗乾坤,他還真能把你活埋了?”身子一僕,趴在她身邊。
“不是怕,是在乎,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也或許是那個不尋常的夜晚給她留下了深重的陰影,那個男人實在很可怕。
聶琛唉聲嘆氣,憤憤不平,“哼,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把你糟蹋了,不然你早就對我死心塌地了。難怪家棟說,碰見沒開過包的就趁早下手,等生米做成了熟飯,你想甩都甩不掉。你不就是一例子嗎?為了一塊破‘膜’寧可做小。”
“做小?呵呵,你真抬舉我。其實真不怪你罵我,跟做‘雞’差不多,一把一過,完了就杳無音訊了。更見鬼的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你還得無怨無悔地為他守著。”
“憑什麼啊?”不解,眉頭一縮。
“憑他是林晚生,憑他是我第一個。”林某人的原話,她原話複述。
“真他媽垃圾!什麼JB邏輯?老子就不信那個邪?我偏跟你在一起,看看他能把我怎麼地!”
顏如玉打心眼裡不願意看到兩個男人發生衝突,兩個亡命徒,哪個她都在乎。晚飯之後還是哄著聶琛將車子開去了隔壁的招待所,另開了一間房,各睡個的屋。
迷迷糊糊聽到有人敲門,腦袋昏昏沉沉好像在做夢,掀開被子吃力地張大眼睛,霎時清醒——林晚生?
一骨碌爬起身,連忙應了一聲,“誰啊?等等,我穿下衣服。”顧不得穿鞋就衝向門口,心慌意亂地大聲問到,“找誰?”
“開門吧。”
腦袋嗡的一聲,萬幸……
房門開啟,林某人淡漠的目光迅速掃過略顯混亂的房間,深沉地臉龐霎時漾開一抹溫和地笑容,“意外嗎?”
“嗯。”顏如玉慌忙避開對方的注視,餘光匆匆掠過門外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影,一語未發,轉身坐回床上。
林晚生輕輕擺了擺手,堵在門口的幾個男人嘩啦一下沒了影。轉身掩蔽了房門走向一臉深沉的小女人,“怎麼了?不高興我來嗎?”
她輕抬眼簾,“你來幹什麼?不象是來陪我的。牽鷹架犬,唱的哪一齣?”
“呵呵,”他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原打算唱一出《武大郎捉姦》,想不到房間裡只有潘金蓮。”
“呵,武大郎也帶打手?打死西門慶,霸佔了萬貫家產?”腦袋裡霎時想出個改編版。
林晚生抿嘴一笑,攬著女人的肩膀坐在床邊,“怎麼忽然想起一個人出來玩?我還以為你被什麼人拐來了這裡。”
掙脫男人的懷抱,翻身撲倒在小床上,“我到希望有人把我拐賣了,賣到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嫁給個盼媳婦的老光棍。”
“為了結婚,還是為了躲開我?”淫笑,一巴掌拍在圓滿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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