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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我吶吶地說道,“你這個壞蛋!”她低聲地罵了我一句,臉蛋卻紅彤彤的。
“我不知怎麼做才能補償我的過失。”
“就差一個藥引子了,好在他已經來了。”正在邊上熬藥的義父插入說道。
“差什麼?”羅莎象沒有看見我似地,把頭轉向義父說道。
“嘿嘿,我的乖女兒,你把這條現成的淫龍帶去見雪芝,她知道該怎麼做的!”義父滿臉怪笑地把手朝我一指。
“你在做什麼?誰病了,要熬藥?”我聽得莫名其妙,羅莎居然是義父的乾女兒,真沒有想到。
“你去了就知道了。”義父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似的。
“如果你想贖罪的話,就乖乖地和我的義女回去。”他說著在背後推了我一把。
“羅莎是你的義女?”我問道,“當然了,是我前幾天剛認的,不行嗎?”義父摸著幾天沒有剃鬍須的下巴說。
“前幾天,那不是……”想到這,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義父過去膽敢自吹自己是世界上臉皮最厚的人,他可真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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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終於忍不住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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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沒有回答我,她的上牙咬著下嘴唇,從義父家出來後,她的臉就一直是這麼的紅▲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湧起了放開兩腿,有多遠逃多遠的念頭。
我最終還是沒有逃走,從小母親就教育我,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於面對自己所過的事情,不管他是對還是錯。
“我該怎麼做?我願意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在一個行人不多的角落,我停下步伐,對羅莎說。
羅莎把身子轉了過去,似乎在想著什麼,突然,她回過頭來,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雪芝姐在你家裡等你。”她邊跑邊喊道。
我跟著羅莎回到家裡,站在家門口,看著古堡,想到馬上就要去面對自己犯下來的錯誤,我猶豫了一下。
“不敢進去嗎?”羅莎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對我說。
“怎麼不敢,就算是被你們一刀殺了,我也認了!”我一把推開大門,“是男人,就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我回過頭對她說。
第二十六章 練精製藥
“啊!你回來了!”
我推開門,迎上來的是雪芝驚喜的笑臉,她走上來,她的表情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面對著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啞口無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話,見面後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雪芝,也是神色複雜地看我,大家就這麼面對面地不說話地對峙了一會兒。
“我給你倒杯水來。”雪芝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我有點軟弱地坐在屋內的一張舊椅子上,屋間裡剛打掃過了,很乾淨。這幾年來,我的家一直處於一種破敗的氣氛中,整座房子空蕩蕩的±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種自然產生的孤獨寂寞的感覺,常稱得我要扯著嗓子大叫幾聲,以此來發洩心中的孤獨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撐著額頭,有點疲乏地閉上了眼睛。這樣的環境,這樣古怪的氣氛,讓我很難受。如果雪芝或羅莎一見面就給我一個大嘴巴的話,我反而會覺得好受些的。
耳邊傳來兩女在廚房裡的低聲耳語,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變後獲得的敏銳的聽覺能力,要想聽到她們在說什麼,並不是很難的事情,然而我卻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聽覺不去聽。
水遞上來了,我接過水杯,看也不看,一飲而盡,連味道也不嘗一下,就算是水裡下了毒我也會喝下去,因為我欠她們的。
“芝芝……”話過說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幾天我強暴雪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