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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你知不知道?”
沈嬋兒心中冷笑,這本來就是他們母子設下的陷阱,現在又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何必這麼麻煩?現在又沒有別人,裝什麼裝。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是她嘴上不能這樣說,她抬頭道。
“朝廷不必一定盯著冷府,冷府只是天下第一富商而已,還有天下第二,第三,並不比冷府差多少,難道朝廷要將這些府上的女兒都娶到皇室裡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辦法斷了南榮府的資金。”
聽她這一番話,皇帝和太后都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她,皇上的表情不再是憤怒,而是平靜,沈嬋兒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太后也收回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剛才的責問,而是一臉漠然,沈嬋兒心中叫好:終於撕破臉了,大家都好說。
太后站起身,揉著額頭道:“皇帝,你處理吧,哀家累了。”
說完,太后朝門口走去,皇上轉身恭送:“送母后。”
太后連頭都沒有回,推開門直接走了出去。再關上門,屋裡靜的出奇,就只有皇帝和沈嬋兒兩個人。
沈嬋兒仍然抬頭看著他,皇帝眯著眼睛瞧了她良久,忽然道。
“既然已經對朕沒了懼意,又何必跪在地上?若是跪上了身子,朕又成了千古罪人,攝政王非要剮了朕不可。”
沈嬋兒不知道皇上說這句話是何意,為何扯上九親王,難道他知道些什麼?
沈嬋兒不敢多問,就直接站了起來,嘆了口氣,低頭道。
“皇上,臣女剛剛失言,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失笑一聲,像是被氣笑了,拿沈嬋兒著實是沒有辦法。他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瞧著沈嬋兒,道。
“得了,你什麼脾氣朕還不知道?現在這句話才是口是心非。”
“皇上,我……”
“這件事情,朕早就知道了。”
沈嬋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愣在原地,看著皇上,猜不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看出她疑問的表情,皇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瞧了她一眼,道。
“朕氣不過,本想殺了他們兩人算了,但是有攝政王阻攔,朕只能放過那兩人,但是他們兩人的欺君之罪不可免。”
沈嬋兒還是沒聽懂他的意思,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等著他往下說,皇上瞧著她失笑一聲,道。
“難道朕沒有說清楚?”
沈嬋兒有些懵懵懂懂,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又屈膝跪在地上,低頭道。
“臣女願代替他們二人受罰。”
皇上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
“念果公主性情急躁,需宮中佛堂磨磨性子,即日起搬去佛堂誠心禮佛,直到性情溫和方可邁出佛堂。”
皇上的話音落下,門也關上了,沈嬋兒呆呆的跪在地上,就這樣?就這樣就將她扣在宮裡了?她這個人質就當定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立下字據
她與南榮鋒早就想到過,朝廷現在還不敢動南榮府,要先斷了南榮府的資金源頭,才能進行下一步,而這下一步就是抓一個對南榮鋒來說至關重要的人做人質,壓在宮中,這樣南榮鋒就會在短時間之內寸步難行,只要朝廷得到喘息機會,將南榮府一巴掌打死還是很有把握的。
她與南榮鋒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這個人質肯定是她,而攝政王與幼柳的婚事,也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若是能借此斷了南榮府的資金源頭更好,若是不能斷,能將她引來宮中壓在宮裡,也算是不枉費皇帝與攝政王謀劃一番。
沈嬋兒跪坐在地上想了很多,良久沒有動地方,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