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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公子留在西北大營所為何事?”
鄭白羽搖頭,似乎傷透了心,無奈的道:“哎……素冠荷鼎的心裡已經有了人,我可要往哪裡擺呦。”
沈嬋兒笑出聲,鄭白羽說話向來風趣,且沒個正經,她早就習慣了,鄭白羽看到她的笑容,勾了勾嘴角,放鬆語氣道。
“我反正是閒散人一個,在哪裡都是呆,南榮鋒那小子不在西北大營,我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做護花使者可是我最擅長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沈嬋兒不管他的花言巧語,本來想請他進去坐坐,但想到現在床榻上的一片狼藉,臉上稍顯紅潤,低頭道。
“請鄭公子去七少爺的帳篷稍等片刻,容我洗漱一番。”
鄭白羽明白她不好意思,擺擺手道:“自管去自管去,我隨便溜達溜達。”
看鄭白羽抱著後腦吹著口哨走了,沈嬋兒才敢推開門,先收拾了一下屋裡的東西,才去洗漱,然後去南榮鋒的營帳找鄭白羽。
剛一出門,就碰到快步趕過來的女人,看到她臉上慌張的表情,沈嬋兒心中狐疑,她在這裡好吃好穿的被人供著,就算是剛開始擔心南榮鋒對她如何,但是現在時間久了,也該放下心來,南榮鋒並不想動她一根汗毛,她為什麼總是惶恐不可終日?
她伸手接住撲過來的女人,溫和的道:“又怎麼了?”
那女人像是瘋癲一般,語無倫次的說了半天,沈嬋兒才明白她在問,南榮鋒在不在附近。
沈嬋兒皺起眉頭,輕輕搖頭道:“他出徵了。”
聽到這個,那女人明顯一愣,漸漸支起腰身,睜開迷離的眼睛,忽然鬆口氣一樣道。
“幸好,幸好。”
沈嬋兒問道:“你怎麼這樣怕他?他並沒有拿你怎麼樣。”
這女人總是一陣緊張一陣開心,沈嬋兒覺得她的神志似乎有些問題,不敢激怒她,只是慢慢引導。
那女人果然又驚恐的跳起來道:“他就是想害我!想害我肚子裡的孩子!你們都是壞人!誰都想要害我!”
沈嬋兒想起了一個詞:被迫害妄想症。
她笑了笑試圖靠近她,心裡明白她是太緊張肚子裡的孩子,再加上大家族的子嗣都容易早亡,更別提她的孩子是個私生子,忽然想到南榮錚曾經有求於她,她嘆口氣,慢慢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害你,我會好好保護你和孩子,等著二哥來接你們,你們不會回南榮府,二哥說過,她會帶你去一個安全安靜的地方,讓你一輩子無憂無慮。”
沈嬋兒也只能這樣編,但是沒想到當她提到南榮錚,女人更是驚恐起來,捂住肚子慌慌張張地念唸叨叨,不知道是怎麼了,沈嬋兒怕她一時發病傷了孩子,只能靠近她,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
“別過來!”
那女人突然大喝一聲,護住肚子跳起來就揚出一把匕首,瘋癲之下朝沈嬋兒刺過來,當沈嬋兒看到那把匕首已經晚了,她快速躲開,卻還是沒能全身而退。
“嘶——”
胳膊上一陣冰涼之後就是一陣驚痛遊走全身,她疼的猛抽一口冷氣,還沒等她從地上爬起來,只聽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慘叫,她趕緊看過去。
只見鄭白羽一臉翻天憤怒,死死的扣住那個女人的手腕,將她的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到背後,那把匕首已經掉在了地上。
“住手!”
沈嬋兒趕緊大喊一聲,擔心鄭白羽傷了孩子。鄭白羽似乎不想聽她的話,上手就是一掌,那女人噗的一聲,趴在地上。
沈嬋兒只覺得渾身的血都衝到了腦頂,驚呆了,一眨眼工夫就爬起來跑到那女人身邊,扶起她的臉。
鄭白羽淡淡的道:“不會有事,只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