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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類腹黑男子比起來要率真許多,至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彆扭的可愛。我淡淡笑了笑,“皇上敢作敢當,不愧是真男兒。”這句稱讚我可是真心的。
賀蓮臣的臉色有些陰鬱,“那日朕實在是被氣的離譜,那幫酒囊飯桶,連句真話都不敢說,朕養了有什麼用處!”
我瞭然,至少我說真話這地方得他順眼了。我道:“皇上氣別人不對你說真話?”
“哼!”賀蓮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震的托盤都動了動,“滿朝那麼多的臣子,竟是沒有一個敢和朕說句實在話!朕說什麼他們就附和什麼,連個說‘不’字的人都沒有!朕要這般虛偽的臣子何用,有何用!”
……哦,原來是為了這個。
賀蓮臣說完之後怒目瞪大,可在沒聽到我的回話之後又狐疑的瞥了我一眼,“你怎麼不說話?”
我驚訝的看著他,“皇上想要我說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虛偽的人很無用嗎?”他氣憤的道。
我笑笑,平靜的道:“皇上,你自己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朕知道?”賀蓮臣皺眉,“你在說什麼?”
“皇上剛才是怎麼和我說的,再重複一遍可好?”
“朕說滿朝那麼多的臣子,竟是沒有一個敢和朕說句實在話!朕說什麼他們就附和什麼,連個說‘不’字的人都沒有!朕要這般虛偽的臣子何用,有何用!”他的語氣還是很憤怒,看來是真受不得人家虛偽。
我看著他道:“皇上還不明白?”
賀蓮臣思索了一會,“朕還是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麼。”
我淡淡的道:“皇上自稱的是‘朕’,而他們是臣子。”
這就是答案。
賀蓮臣微微一愣,“朕……”
“君為君,臣為臣。”我道:“僅此而已。”
賀蓮臣眉頭終於鬆開,一臉惆悵,“竟是這麼個道理!”
我笑,可不是,君臣永遠不在同一個角度同一個高度,是臣就會有畏主心理,是君則不能感同身受。一個君王能做的就是叫臣子在站在臣子的角度能對君王提出適量的真實建議,僅此而已。
“好好好!”賀蓮臣起身哈哈大笑,“阿藍啊阿藍,你果然是個寶貝,哈哈。你這幾天好好休息,過幾日養好了身子繼續伺候朕,朕先走一步!”
我看著賀蓮臣急急離去的身影笑了笑,賀蓮臣在某些程度上還真像個孩子,風風火火且直爽,不像某些人什麼事情都藏在心底獨自憋屈。獨自憋屈是因為不想讓人擔心還是自尊心作怪?我不得而知。可是有些時候,我們必須和人分擔自己的憂愁,因為我們是人,而人總有不那麼強大的時候。
我垂低了眸子不自覺的撫上了唇瓣,某些人叫我相信他,我想,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原意去相信的。
我頭上被砸的地方其實沒多嚴重,只是破皮流血了而已。照太醫的說法我的不堪一擊是因為身子弱,睡眠不足營養不良所導致的。賀蓮臣自那天之後對我明顯寬容了許多,不僅讓我休息了四天,在重新迴歸崗位之後也對我的“上班”時間不再那麼苛刻。如今我只要早上的時候伺候他更衣,然後他上書房的時候陪著他就可以了。
我看著認真處理奏摺的俊朗男子,我自認為沒什麼家仇國恨的概念,我只看自己的喜好。我對這個人有些改觀,因為一個上位者能做到道歉,實在是不易。
賀蓮臣突然回頭對我露齒一笑,“怎麼,看朕看的入迷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調侃,“皇上每天都要花這麼多的時間在書房?”我跟在他身邊這些天竟然沒見過他去除了正殿、寢宮還有書房的地方。
賀蓮臣懶懶伸了個腰,有些咬牙切齒的道:“這都要託你那表哥的福,他那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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