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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塵。”
宇文毅道:“恩,趕了幾天的路,妙兒也該累了。”他對著我道:“藍丫頭,你好好養傷,我改明兒再過來看你。”
我乖巧的點頭,“大舅舅慢走,妙姐姐慢走,大表哥慢走。”
宇文睿的狐狸眼眯了眯,接著笑道:“爹,妙兒,我送你們出去。”
我在心底做了個“轟”的手勢,送什麼送,你也和他們一起走吧。
宇文睿和宇文毅還有靈妙兒出了門後房間就安靜了下來,我豎起耳朵聽了聽聲響,確定沒聲音後才試著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支起身子,緩緩從床上移了下來。下了地之後我只覺得自己像是踩在一地棉花上,它軟我也軟。
我大口吸了好幾口氣,在腿恢復些力氣後慢騰騰的像桌子走去。這短短的幾步路用誇張的說法來說比爬八十樓的樓梯還累,以致於我一到桌子邊就猛的往椅子坐下,震的我的手臂都有些疼。
我趴在桌子上安了會兒神,乖乖,病人還真不好當。
我等氣息調理過來之後就往藥碗伸出魔爪,只是在我幾乎就要碰到碗時門被人打了開,接著宇文睿涼涼的聲音響起。
“你在幹嗎?”
我當下很沒出息的收回手,特別溫和的說道:“在試試藥涼了沒有。”
話說出口後我就怒罵自己不爭氣,真是的,我應該挺直小身板兒大聲的說:我在喝藥!
可是那樣說的後果會是什麼?
我再次不爭氣的想著,算了,咱是病號,咱犯不著要爭那一口氣。
宇文睿走到我身邊坐下,俊美的臉龐依舊是淡淡的表情,“那麼藥涼了嗎?”
我摩挲了下手指,“恩,差不多了,可以喝了。”
宇文睿單手指著側臉,細長的狐狸眼喜怒不明的看著我,“還不喝?”
我有些喜出望外,敢情這廝剛才那話只是為了唬唬他爹和靈妙兒啊。我拉過藥碗就低頭喝了一口,接著面無表情的一口氣全部喝下,直到碗底只剩下些許藥渣。
我回味著嘴裡瀰漫的滋味,“真苦。“
抬頭時看到宇文睿正對著我目不轉睛,我想了下問道:“表哥,你也想喝?”你也有傷?還是你有的是病?
宇文睿慵懶的眨了下眼,眸子裡流瀉出絲絲誘惑。他修長的食指伸到我唇邊輕輕一揩,接著送到自己的唇邊舔舐了下,低沉的道:“恩,確實很苦。”
我轉身倒了茶水清嘴,心底暗暗想著這廝肯定思春了。
第二日晚上的時候宇文睿替宇文毅在府中辦了洗塵宴,我因為受傷不能去便打發了細細去替我送禮。於是夜幕降臨的時候我打發了宮女出去,接著便穿起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我要去的地方並不難猜,自然是父皇在那天和我說的宮殿,朝鳳殿。
朝鳳殿,顧名思義就是皇后棲居之殿。父皇的皇后從始至終都只有一位,那就是我去世的母后,宇文柔。
我的母后在生我和皇姐的時候難產而死,那時候初為新生兒的我睜不開眼睛,自然也就錯過了看到她的唯一一次機會。我只是聽舅舅們和宮女們的偶爾談話間才得知,我的母后人如其名,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
母后在年方十六的時候嫁給了當時仍是太子的父皇,接著便是陪著他過了最艱辛和困難的時刻。在父皇登基後母後毫無懸念的成為了雲彌最尊貴的女人,溫柔且大度的陪在父皇的身邊。
我的母后應該是愛父皇的,不然又怎麼會為了他堅持生下兩個孩子,最終失了性命。可父皇呢,他愛母后嗎?
說愛,但為何我和皇姐從沒有聽他說起過母后的事情。
說不愛,但又為什麼再也沒有立過皇后。
還有,他口中的南兒又是誰。
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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