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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術比賽的冠軍,你們出去打聽打聽,在部隊分割槽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我陳二愣子,這次我就是聽你們班有幾個牛逼哄哄的傢伙,特意向司令要求訓練你們這個班,我到看看這幾個傢伙有什麼牛逼的,不就是仗著家裡面有幾個臭錢嗎?呸,他那點臭錢在老子坦克飛機面前毛都不是,老子這次不把這幾個傢伙整趴下了,老子就不叫陳二愣子。”
大家都像是聽傳奇故事一樣聽那陳教官吹牛,大家覺得這樣也不錯,一邊休息著,一邊聽人吹牛,可是那邊的四霸卻盯著烈日、汗流浹背在操場上蹣跚而行,那陳二愣子並非真的楞,看到幾人確實堅持不下去,如果再跑下去這樣的天氣會出人命的,便走過去說道:“看今天天氣太熱的緣故,先不跑了。”那四霸一聽不跑了頓時高興的一下子就跌坐到地上,但是隨後又聽那陳教官說道:“等吃過晚飯,再接著把沒跑完的接著跑完才可以休息了,都聽清楚了嗎?”
那四霸一聽頓時就如洩氣的皮球一般,蔫蔫的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滿臉沮喪之色,心中將那陳二愣子恨的要死。
此時正是正午時刻,就見那陳教官走向蕭易寒一夥人,抬頭看了看太陽,說道:“我和你們打個賭,站軍姿,超過三十分鐘的我教你們開車,超過兩個小時的我教你麼打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
此時張邵剛等幾人一聽只要能挺過三十分鐘就能開車,兩個小時就能打槍,作為男人哪個不愛車,哪個不喜歡槍的。就見那四個人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走向陳教官,說道:“我們願意打賭。”而楊少軍則和蕭易寒坐在草地上不為所動。
那陳教官看著兩人捉摸不透,那個楊少軍軍姿如此標準絕對是受過正規嚴格的訓練,而且這傢伙來自北京,北京那麼多學校不上,跑到上海來幹什麼,這小子絕非尋常,不行一定要摸摸這小子的底。而另外那個小子一臉嚴肅冷峻,看那舉手投足間頗有高手風範,不行一定要探探這兩個小子的底。
“你們兩個不參加這個賭博嗎?”
就見那楊少軍和蕭易寒同時搖搖頭。
“靠,還治不了你們倆小子了,這可是我的地盤,我就不信摸不出你們倆的底,”此時那陳二愣子心中暗道。隨後大聲說道:“楊少軍、蕭易寒聽令,我命令你們倆現在立刻馬上進行站軍姿訓練,我不說解散就要一直保持,明白了嗎?”
“明白,”就聽楊少軍大聲回答。
這段時間是上海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刻,此刻就見那**的太陽懸在天空,周邊沒有一絲風,張邵剛幾個人只站了不到十分鐘就紛紛減持不住,無奈的敗下陣去。而那楊少軍和蕭易寒則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好了,你們幾個回宿舍休息去。
那張邵剛幾人看著楊少軍和蕭易寒,幾人表現出欲走不走之態,畢竟大家一個宿舍的,看著同伴受苦自己等人怎麼好意思一走了之。
此時就聽那張邵剛說道:“我們願意同楊少軍和蕭易寒一起站軍姿。”
“靠,還挺仗義,我喜歡,都滾吧,就你們幾個,”說著在張邵剛幾人屁股上踢了幾腳,幾人無奈的離去。
此刻在偌大的操場上就只有陳教官,楊少軍和蕭易寒三人,此時楊少軍和蕭易寒站立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此時汗水已經慢慢從楊少軍臉上流下,但是蕭易寒則更本就沒有出汗的跡象,那陳教官則是不停的圍著兩人轉悠,也是心中大驚,對於楊少軍他心裡已經有點底了,可是這個蕭易寒他真看不透。
此時就見那陳教官繞到蕭易寒身後,猛一腳向蕭易寒膝W部位踢去,一般人要是稍微不注意必然是一個馬趴摔倒在地,那陳教官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也用了五分之力,猛一腳踢上去,頓時感覺到就如踢到一塊石頭之上,那蕭易寒不要說被踢趴下,就是連動都沒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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