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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麼,害沈肆的幕後之人會不會露出馬腳。
但她知道一點,自己肯定會變的疑神疑鬼。
男人的夢囈聲響在耳畔,說著什麼。
蘇夏湊近一點,仔細聽,腰被摟住,男人的唇貼到她的唇上,還被當成零食舔了一下。
腦子裡轟一聲炸開,蘇夏聽到的幾個音瞬間成了泡沫。
她的羞怒對上男人單純無害的睡顏,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
迷迷糊糊的睡去,又難受的醒來,沈肆八爪魚似的纏著她。
蘇夏費了半天的勁兒從沈肆懷裡掙脫,她掀開被子下床,摸了根皮筋把長髮紮起來,去陽臺拉伸四肢,壓腿。
心裡想著事,蘇夏把左腿放下來,換成右腿,她驀地扭頭,隔壁的陽臺上除了一排銅錢草,那邊沒有人,也不存在什麼視線。
錯覺吧。
那種錯覺以前也有過。
忘了是哪一年,初一還是初二,她感覺有人跟蹤她,就告訴了父親,後來也沒查出什麼。
下一刻,蘇夏聽到了敲門聲,她去開門。
☆、第19章 氣焰囂張的婆婆
門開啟,蘇夏看到田箐樺站在門口,穿戴整齊,且考究,妝容雅緻,和沈穆鋅一個形狀的眼角吊著,投過來的眼神像刀子。
她沒失憶,如果沒想錯,田箐樺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是因為昨晚自己出現在一樓走廊的事。
對方不會把話挑明,直接問她是不是有聽到什麼,但一定會想法子給她不痛快。
田箐樺的眼神裡有著嫌棄,“你這身穿的是什麼?”
蘇夏低頭一看,她的身上是一套純棉的淺灰色t恤和運動褲,中規中矩,並沒有不妥。
“睡覺穿的,等會兒會換掉。”
臉色不見好轉,田箐樺的柳葉眉一蹙,挑剔道,“你還沒有刷牙洗臉?”
蘇夏理了一下耳邊的碎髮,“媽,現在才五點多,我剛起來。”
田箐樺的語氣厲色,“你在跟我頂嘴?”
蘇夏的眼角輕微一抽,這中年女人是更年期發作了嗎?
不對,應該是進入惡化狀態了。
“我馬上去刷牙洗臉。”
田箐樺卻不肯就此收場,“我的話還沒說完。”
將轉過去的身子再轉回來,面朝散發出上位者氣勢的中年女人,蘇夏微笑,沒淌進眼底,“那您說。”
田箐樺陰陽怪氣,“和長輩說話的時候,衣衫不整,頭髮沒梳,臉沒洗,這就是蘇家的教養?”
“你這個樣子,我還能有心情跟你說話?”
所以你究竟想怎麼著?蘇夏的兩片唇一抿,想罵髒話了。
本身性子的關係,她沒罵出口,在心裡過癮,“媽,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讓您不滿意?”
笑了一聲,田箐樺糾正,盡是刻薄,“是所有地方。”
蘇夏不說話了。
雖沒到婆媳最惡劣的局面,也已經夠僵硬了。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婆婆是老虎,兒媳就只能披上羊皮,裝成一隻羊,食草,溫順,不能讓婆婆從自己身上感受到一點攻擊性。
否則就是永無安寧之日。
蘇夏感到煩躁。
田箐樺搖頭說,“我真是不明白,肆兒怎麼就看上你了。”
蘇夏沒有表情,“我也想知道。”
與其說她迫不及待想要沈肆好起來,是為了擺脫詭異的處境,不如說是她想知道一個答案。
為什麼是她。
無論答案是什麼,到那時候她的心態是否有所改變,蘇夏都會指著沈肆的鼻子罵一頓。
田箐樺發現蘇夏竟然在走神,她的語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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