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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美國呢?歐、美同盟的建立,根本無法阻止強勢的盟軍攻入北美大陸。德國沒有與其陸軍一樣強大的海軍,而戈林的空軍,欺負下落後的蘇聯空軍還可以,一旦遇到強勢的大漢皇家空軍,那麼德國雄鷹們不會有任何的底氣。
博斯普魯克海峽與達達尼爾海峽兩次真刀實槍的試探,都證明了如果漢、德空軍全面對撞,那麼結果不會有太大的懸念。
否則,以德國元首驕傲至極的性格,又怎會在倫敦會議上毫無作為?除了古德里安與肖國興大眼瞪小眼的又差點發生兩國上將決鬥事件之外,倫敦會議德國真的可以說一無所獲。甚至於,古德里安連一份德語版的《北美停戰協定》都沒能夠帶回柏林。
這對於已經自詡為歐洲霸主的德國人來說,絕對是最大的羞辱。但元首並沒有與大聯盟一戰的決心和勇氣,美國人的妥協等於是給了德國人一個遮羞的藉口。
實際上就算是白宮不主動提出停戰談判,德國人對於遠在大洋彼岸的戰爭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除非小鬍子下定與大聯盟全面開戰的決心,在陸上進攻歐洲的意、西、土三國。
元首很驕傲,甚至堪稱狂妄,但小鬍子絕缺乏戰略眼光,否則也不會在開戰之初,德軍的裝甲狂潮就席捲整個歐洲。
白宮亦正是看到了這一點,自覺抵抗無望,才委屈求全,甘願三分劃治的屈辱《協定》。在這一點上,杜魯門非但無過,反而有攻。
正如帝國元帥蔣雲志所說,“盟軍在北美達成了‘侯喜’計劃的全部目標,但是在戰略上卻是一鍋夾生飯。”
美軍的實力得以大部儲存,尤其是海、空軍,東海岸和五大湖那些經濟發達地區重要的造船廠、飛機制造廠以及其他方面的工業基礎,保證了美利堅合眾國在經濟軍事方面,仍然不失為世界強國。
當然,漢人講究勝者王候敗者寇,美國人亦不例外,合眾國被三分而治,領土從千萬平方公里,縮小到三百多萬,社會主義制度的民主美國佔據了南方富饒的土地,牲畜一般的印第安人也開始建國立都,這樣的失敗,使得社會的各個階層沒有人理會杜魯門“不投降,就被炸回原始社會的”苦心。民主黨政府下臺,以承擔戰爭失敗的責任,成了必然之勢。
加之共和黨議員在國會中提出了合眾國已不復存在,美利堅應當更改國名,以示與中部民主美國的區別。這一年似不甚科學的提議居然提到了大多數議員的贊成。最嚴重的是,有一半以上的民主黨議員投了贊成票,這意味著,民主黨內部已經發生嚴重的分岐,即將面對分裂。
黨內元老緊急召開民主黨大會,一致同意杜魯門總統解散政府,提前舉行大選。這被認為是民主黨喚回民心,重塑團結的唯一途徑。
戰爭失敗,國家分裂,必須有人承擔責任。這個承擔者必須也只能是杜魯門,但絕不可以是民主黨。
可一心進行內部整頓,拋離負債資產民主黨黨員們,根本沒有想到,共和黨所提出“美利堅聯盟共和國”的國名,居然在國會中,依然以多數票贊成而透過。
在經濟危機前,由胡佛失去總統位置的共和黨,竟然已經在民眾甚至是國會議員當中,有了如此強大的號召力,而當軍方守住了鹽湖城的克拉克上將表示退役,並出任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之後,在民意調查中,立刻出了一邊倒的局勢。
民主黨根本找不出一位可以在這個特殊時期與唯一沒有打敗仗克拉上將角逐總統寶座的人——馬歇爾拒絕了民主黨的邀請,正式退休。
於是,民主黨最後選擇了退出大選,聯邦美國曆史上的第一位總統也在只有一位競選者的情況下產生。
都說法國人浪漫,可是在克拉克當選聯邦美國總統之後,聯邦美國人表現同樣不亞於法國人的浪漫。他們把克拉克的當選,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