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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並以勝利者姿態露出嘲弄神色,落坐在她們對面踢開一隻專搶主人食物的壞貓。
他也很自在,表現出主人的大方要她們多吃點,但他下一個動作是將飯菜全移至秋天面前,擺明著這是秋天的食物,你們敢搶嗎?
氣惱的魏陰閒沒想到他會卑劣至此,一雙筷子停在半空中遲遲下下箸,兩道眉毛攏成一座小山。
但,他真的贏了這一局嗎?
人,總有失算的一天。
“紫乃桑,我似乎也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今天上午有位氣質優雅的日本娃娃來找我,她自稱是你的未婚妻淺倉靜子。”
筷子一落,表情為之空白的秋天說了一句,“好難吃的飯。”
好難吃的飯?!
為什麼她會這麼說,平時連餿食都吃得津津有味的人為何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話,叫人錯愕之餘不免心生不快,她憑什麼嫌棄別人的用心,尤其是她做菜的技巧令人不敢恭維。
可是瞧她像吞嚥困難的癌症病人模樣,讓人不自覺地懷疑真有那麼難吃嗎?是多添了醋還是少加鹽巴,口感全變的難以下嚥。
紫乃龍之介親身嚐了一口後發覺並無異樣,從他掌廚之後手藝只有精進並無退步,他不相信熱騰騰的飯菜會不如一條發黴的麵包。
雖然她的表情並無太大變化,但她明顯地開始躲避他,一入畫室便是半天下見人影,敲了門也不見響應,只有一隻貓捧場地在他腳邊繞了兩圈。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有此怪異的舉止,他實在想不透她為什麼不笑了,比先前的冷淡更加漠然,好象他是個隨時可以離去的過客。
說不上什麼感覺,他不習慣被人漠視,似乎心頭多了塊巨石非常沉重,想捉住她的雙肩搖晃,不許她再面無表情的看他。
或者說她根本下看他,除了她那兩個離間、破壞的朋友外,沒人可以踏進她的畫室一步。
而她拒絕的理由只有一個:她要畫畫。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疏離呢?他仔細想了一下。
“紫乃桑,你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和我一起用餐不怎麼愉快嗎?”
這一句紫乃桑喚起他的記憶,眼神微利的紫乃龍之介望著面前舉止得體的大和美女,他的心中沒有半分愉悅反而煩躁不已。
他應該為她的合宜禮儀感到滿意才是,她是他在眾多名門閨秀中挑出的佼佼者,照理來說他該鄭重其事的歡迎她,並表現極度興趣的一臉愉悅。
但那張雪嫩有光澤的臉總讓他想到另一張蒼白的容顏,心底不由自主的做出比較。
以淺倉靜子的政治背景,的確有利他在商場上的發展,進退得宜的修養有大家風範,不管在任何場合都是受人注目的焦點,不用擔心她會做出令家族蒙羞的不宜舉動,堪稱企業家之妻的最佳典範。
只是他的心中仍有些不滿,老覺得少了一些什麼東西,她的淡妝妝點出她素雅的美麗,不躁不急的微笑恰到好處,穿著落落大方不失千金小姐的身份,近乎完美地讓他有一絲不適應。
是她的存在令明朗的秋天變得沉寂嗎?
是在意還是避嫌,剛開完畫展的她根本不需要急著進畫室,新入帳的一筆收入足夠她一整年衣食無慮,她何必在乎他有沒有未婚妻,他還是她認識的紫乃龍之介並無改變。
“紫乃桑,你好像不高興我的到來,是我打擾了你嗎?”也許她來得正是時侯。
當男人不再專注看著女人時,那表示他心裡的路出現分岔,需要明確的指示指引他走回正確道路。
略一回神,紫乃龍之介回覆一貫的冷酷。“不,我在想公事。”
“公事?”看起來不像,他的眼神多了困惑而非果決,絕對與公事無關。
“怎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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