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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忍受著劇痛看著眼前這如同惡魔一般帶著笑容的紅衣少女，任人宰割。

然而耳邊卻忽然聽到了她的女兒，夜玄涵猛地睜大眼睛看向夜染，目光中是嗜血狠辣的警告，讓人絲毫不懷疑她眼中的話語，若是夜染敢碰她的女兒，大不了同歸於盡！

夜染嗤笑出聲，伸手在夜玄涵丹田一按，不意外的看到夜玄涵疼痛的擰起眉，“同歸於盡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夜玄涵，記得好好保護你的女兒呦。”

扔下一句話，夜染右手放在嘴邊朝空中吹了一聲口哨，一隻飛天鵬應聲而來，開心的噌噌夜染的臉頰，繼而恭敬的對銀羽、紫蓮和卡卡行禮。

夜染內力一揮，將夜玄涵扔到了飛天鵬的背上，輕笑，“送這位美麗的女人去見她的女兒吧。”

飛天鵬得令，立刻揹著那夜玄涵起身走走了。

天空之中的夜玄涵，此時滿心都是驚恐和恐懼，她從未想過自己在會如此懼怕一個少女，不那不是一個少女，那就是惡魔。

女兒，她的女兒！夜玄涵的右手已經徹底被廢了，但是她還有左手，她一定不會讓夜染有傷害她女兒的機會，一定不會。

夜玄涵，不是一個好女兒，不是一個好妹妹，不是一個好姐姐，不是一個女人，但她卻是一個好母親，儘管這個女兒的父親在大陸之上還是個謎。

五龍臺下，夜染雙手環胸，環視了一番在場的男男女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隊長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女人？”司末蕭嘆氣，方才若是他的話，一定直接殺了那個女人，萬一未來這個女人又捲土重來怎麼辦？

“末蕭，有時候一刀殺了，反而就沒意思了。”司末藍寵溺的拍拍自家小弟的腦袋，對於夜染方才的做法，司末藍是絕對的認可和欣賞。

一刀殺了她，還不如讓她日日夜夜生活在痛苦害怕之中，想要保護她的女兒？那他們倒是不介意去給這位夜玄涵小姐製造點恐慌和麻煩。

畢竟，想要夜玄涵痛苦的是墨皇那小子的小愛人嘛。

“夜染，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夜家大長老和二長老身上方才被下的制約到現在才解除，才能開口，大長老面色無比陰沉的看著夜染。

“過分？”夜染挑眉看向大長老，重複了一遍之後，唇角揚起一抹肆意冰冷的笑容，“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呢。”

“夜氏家族，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你……究竟還想怎麼樣。”始終都沒有說話的二長老，此刻面色複雜的看著夜染，夜染對夜家的恨意他能瞭解，夜玄燁和舞若飄對夜家的恨，他一樣能瞭解，可是他們究竟還想怎麼樣。

夜家主夜戎已經倒下了，可能從今往後就是個廢人了。

夜氏家族夜玄燁這一輩大大小小兄弟姐妹一共十三個，如今已經死了兩個，殘廢了一個，他們還想怎麼樣。

“不夠。這種程度，怎麼會夠？”夜染唇角的笑容肆意邪魅，十五年來夜玄燁和舞若飄所承受的一切，單單這一點的報復怎麼會夠？

“什麼程度你才滿意？”二長老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看著夜染，你說，究竟什麼程度你才算得上滿意？

“什麼程度啊？”夜染笑眯眯的摩挲了把下巴，旋即懶散的擺了擺手，揚聲道，“不知道呢。”

程度嗎？當然是要這名單上的所有人，都接受過懲罰才可以吶。

而現在，還差得遠呢！

滿含期待的聽到夜染說出了句不知道，二長老和大長老一口氣上來，簡直就想直接一巴掌直接扇飛這個少女，可是鑑於夜染身後的銀羽幾人，兩位長老真的有內牛滿面直接淚奔的想法。

“我們夜家長老，唯一忠心只有夜氏家族，夜玄燁，你可否願意成為夜氏家族第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