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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太地區的一個島國,面積雖然不大,但是氣候溫和,四季如春,雨水充沛,島上萬物朝氣蓬勃,生機盎然。
沙灣鎮的彎塘村位於島國西南面的山區之中,經濟條件比較落後。彎塘村坐西朝東,由山澗彙集而成的一條小河從村前流過,在村前打了個彎,形成一個水塘。不知是哪一位祖先就以彎塘給村子起了名字。彎塘村的後面靠著一座高聳巍峨的大山,山上長滿青竹、綠樹、蔓藤、鮮花和芳草。植被髮育,野生動物也就繁多。有一天村裡來了一個科考隊,這個科考隊裡有專門研究動物的動物學家。
彎塘村的最後邊有一農家,其後院就是一片竹林,林中生活著一群大大小小的松鼠。這一家中有一對體形碩大的老鼠夫婦,鬧得很兇,家主一怒之下借回了一隻大花貓。只一夜的功夫,鼠公就被花貓害了性命,鼠婆也就老實多了。丈夫死後沒幾天,鼠婆的屁股變得紅腫起來,其癢難熬,夜不能寐,她見東家房裡放著一罈米酒,便偷偷喝得大醉,然後迷迷糊糊走到後院睡了過去。恰在這個時候,有一隻雄性松鼠從竹林裡鑽了出來,欲到農家去覓食,看見母鼠*肥大紅腫,知道她正值欲情發作,春花爛漫之時,頓起淫念,將鼠婆偷偷姦汙了。過了兩天,一位動物學專家發現鼠婆又喝醉了酒,便把她捉了,又將自己的精液取出,再用注射器將精液注入其子宮裡面,之後還喂她吃了什麼特別的藥物。那鼠婆就這樣懷孕上了。
第二年春天,也就是公元一九八一年春天,暴風驟雨無情地襲擊了彎塘村。那狂風有如排山倒海地刮,大雨鋪天蓋地傾瀉而下,雷聲閃電驚天動地,穿雲裂石,閃亮耀眼。整個世界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懼之中。就在那個天地作孽的時候,鼠婆當時就分娩了。與眾不同的是,她不是一胎多子,而是隻生了一個嬰兒,這個嬰兒就是我。我出生的時候並不是紅色的小鼠,而是已經長了體毛,體型也大,頭大腿長,並不很象老鼠的嬰兒。鄰居的鼠婆鼠公們見到了我,都以為我是個怪胎。有的還勸我媽咬死我,我媽並沒有答應。
當我可以在堂前屋後、花前樹上喜戲娛樂的時候,一年的光陰已消然流逝。在這一年裡,媽媽已教了我很多的知識和本領,比如偷吃糧食、預防不測、逃避危險、攻擊敵人等等。我悟性很高,接受能力非常強,很快就學會了各種謀生手段與逃生本領。與此同時,也結交了不少鼠朋和鳥友。由於村後林中動物種類繁多,經常可以交流,於是就掌握了與各種動物的交流溝通的方式,掌握了多種動物語言。除此之外,因為天天能夠聽到村民的談話,所以我也便逐漸學聽懂了人類的語言,因為沒人跟我對人話,我就常常自言自語地說,有的鼠友還以為我是神經病。有一次,我聽到東家說:“家裡老鼠太多了,要弄些老鼠藥來,毒死光它們。”第二天他就在鎮上買回了幾包老鼠藥,又炒了一些大米,再把毒藥與炒米混在一起,攪拌均勻。他把混有毒藥的炒米撒向旮旮角角,滿屋都飄散著炒米的香味。很多老鼠嘴已饞得口水直流,盼望著天快點黑下來,好美美地飽吃一頓。我媽說:“孩子呀!天黑了就快去搶米,晚了就償不到了,這麼多老鼠都在虎視眈眈呢!”我說:“媽,千萬別吃那些炒米,那是誘餌,裡面有毒的。”老媽說:“胡說。”我說:“我不胡說,東家說的話我全聽明白了。”我又把他的陰謀洩露給了附近的鼠友們,鼠友們一聽有毒,相信相疑,誰也不敢第一個去償。有兩個愣頭青不信,大膽地吃起來,不一會便七窩竅流血而死。所有的老鼠終於相信了,結果不但沒有毒死幾個老鼠,反而把自家幾隻嘴饞的笨雞給毒死了。東家氣得半死,就差點沒把那些老鼠藥親自給吃掉。我有一般老鼠所不及的超強彈跳能力,我可以在地面一次性跳上兩米多高的樹枝上,再從樹枝上飛躍下來,而毫髮未損。這種天生的超強本領讓包括我母親在內的全體同行都感到非常驚奇和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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