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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拿好了東西,就聽見有人已經把馬車趕了過來,車停了下來,從上面跳下一個黑瘦的小少年,他肩膀上的土撥鼠正在揉眼睛,看見我立即精神抖索。我看著他的樣子笑起來,“丫頭。丫頭。”
這一切好像真的要回到了原點,我和藍玉,還有丫頭,都聚到了一起,只是我離遠處聳立的宮殿,還有御座上穿著黑色龍袍地東臨瑞越來越遠。
他坐在那裡,穿著華貴的朝服,袍帶上的寶石發著美麗地光,他嘴角輕輕一勾,衝我伸出手,叫一聲,“若若。”地上秀麗的樹影,在月光下搖曳,水鏡一樣地湖面,映照著瑩白地光芒,就像他眼角輕綻的微笑。
馬車裡雖然墊了不少褥子,時間一長我還是覺得腰開始痠疼,我堅持要回藍山派拿一些東西,就是臨哥哥寫地“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還有水仙偷出來的那個瓶子,因為水仙這個人忽正忽邪,讓人揣摸不透,當時他把這個瓶子送給我的時候,我沒有好好的看,瓶子內部刻著一個日期,是凌風和我的生日。這瓶子是我小時候跟著官窯的師傅認真學過後,親手燒的,如果當時我看了這瓶子裡的阿拉伯數字,說不定能早些猜測到自己真正的身份,也就不會繞這麼大一圈才知道真相,可若是那時候我就有所察覺,和東臨瑞大概就不會有今天的立場,我摸著瓶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
本來已經走出門派,忽然又想到了一樣東西,我讓丫頭跟著我進屋翻箱倒櫃,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我瞥見藍玉走進來,就問,“藍玉你還記得嗎?那東西我有沒有燒掉。”
藍玉半天沒有說話,我繼續翻找,終於在箱子底找到了我要的東西,拿出來,寶貝一樣弄的平平整整揣進懷裡。
抬頭準備往出走,藍玉和丫頭都在看我,臉上都是異常的神色,我想了想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擦擦額頭上的汗,衝他們一笑,我說:“藍玉,我們走吧!”
出了門,又往牆頭上望了一會兒,直到春橋來給我披斗篷,我才緩過神來,上了馬車,藍玉和丫頭的神色都怪怪的,我懷孕以後,懶的很,也就不去深想,只當做沒有看見。馬車往前走,一會兒姚勇也露了面,恭恭敬敬衝我行了禮,彙報前面的情況,我聽他清清楚楚地說,小路被封了,大路倒沒有任何問題。
我攥緊了手指,天放亮了,東臨瑞的迷藥也該失去藥效了,那麼不讓走小路是他的意思嗎?
不讓走小路,他是怕我受顛簸,我想一想,竟然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中。
走了幾日,一直都很順利,沒有任何追兵,也沒有盤問,最近的天氣漸漸變涼,藍玉來回張羅著給我買禦寒的衣物,投過窗簾的縫隙,看著他笨手笨腳的買東西,我忍不住笑起來,買衣服的大娘曖昧地衝著車廂裡看,藍玉的臉又紅成一片,大娘嘮叨了兩句,“噯,這是帶著家眷呢?要往哪去啊?我看這兩天還會冷……藍玉匆匆買了東西,讓我休息了一會兒,繼續往前走。
我在馬車裡昏昏沉沉地睡,不知道過了幾天,不過看樣子馬上就要走出東臨國境內,我從早上開始精神就特別的好,總有一種濃烈的預感,我不時地挑起簾子往外望,直到太陽西沉,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過來,我顧不上其他,匆匆從起身就要下車。胃疼,十分不舒服,今天就到這裡。
昨天是感恩節啊,大家掉金豆子是好事啊。
第一百四十章 相見 幾天不喊,月票真的不漲,快漲吧。
藍玉匆忙勒住馬,我晃了晃,春橋馬上過來扶我,我聽見有人圍過來,抽刀聲響,藍玉也跳下車,我往前走了幾步,丫頭想走過來攔我,可是碰到我的眼神,停住了,我躬身撩開簾子,急切地往身後望過去。
乍看上去,他的身影很模糊,馬停下來,我開始看得清晰,他坐在馬背上,穿著黑色的長袍,戴著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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