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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是鳳。”

“那我可以不是龍。”

“胡鬧。”

“我沒有。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不想做青龍，你們從來都沒問過我願不願意，只是硬讓我做青龍，硬要龍鳳配，所有都是你們決定的，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做青龍。”

“你沒得選擇。”

“為什麼一定要是我。”我憤怒，據理力爭。

我想要自由，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這是長老選定的。”

“那就讓他改。”

“你太放肆了。”

“我只是想自由自在的過自己的生活，這有什麼不對，爸。”

我的最後一句尊稱，讓他本是憤怒的臉色，換做了詫異的表情。

我已經很久沒喊他爸了。

“白鳳會回來的。”許久，他幽幽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愣住。

“塔裡的武力隊，派出去了。已經找到她了。”

“靠。”我一拳砸在門上，砸穿了木門。

“三天以後的龍風祭。照常舉行。”他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木屋後。

“安排你的朋友好好休息吧。”

“如果一定要逼我，我就殺了白鳳。”我不甘的吼叫並沒有得到任何回覆，他知道，從小到大，我都是個心軟的孩子。

妙可心緊緊摟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過了許久，我才平靜下來。

“我先帶你去休息吧。”我疲倦無力的說道。

“會有辦法的。”妙可心呢喃。

我推開了自己的房間，雖然很久沒有住人，卻打掃的異常乾淨。我躺在床上，雙眼茫然，有一種心力交瘁的絕望。

妙可心緊緊抱著我，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語。

正文　龍鳳祭奠三

待我醒來，已經是日上山崗，妙可心調皮的捏著我的鼻子，將我吵醒的。

“幾點了。”

“中午11點多了，大懶豬。”妙可心調笑。

“餓了吧。”我問道。

“嗯。”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我不由的想笑。

“可我想先洗澡。”

“吃過飯以後再洗，現在是寒天，燒水要時間。”

“好吧。”她乖巧的點頭。

午飯很簡單，卻吃的妙可心讚不絕口，她從沒吃過這麼獨特的野味。我安靜在給她燒熱水，而這一過程中，我父親只是默默的看著我。

“長老要見你。”待妙可心痛快的洗澡時，他開口對我說。

我點頭，交代妙可心不要四處亂跑，就和他出了門。

長老不住在塔裡，常年居住在盆地環繞的高山上，我不明白是不是所謂的隱士都有這樣的習慣，但我已經沒有自小帶有的崇敬。

“龍鳳的規矩，不能改。”

在陰暗的只能靠數量不清的火把照耀的燈火通明的洞窟裡，我見到了躺在草臺上吊命的長老。

他已經114歲了，之所以掙扎著不肯死，就是為了將第一代龍鳳的傳承留下。

“那我就殺了白鳳。”這是我唯一的堅持。

“別胡鬧了，老祖宗的規矩不能破，況且，你從小就心軟，下不去那個手。”長老咳嗽著，一針見血道出了事實。

“龍鳳的傳承到底是什麼？”

“等你們行過禮，自然會知道的。”

“我不會娶鳳的，我有喜歡的人。我已經把她帶回來了。”

“按照規矩，龍鳳不能另外娶妾。”

“瘋子。”我起身，想離開這裡，跟長老根本就講不通，不如不講，正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