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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沒看出來,他對她總是冷冰冰的,那次給李今開門也是那樣,李今問他姓張的在不在,他就乾巴巴地回答她‘不在’,連多一個字都沒有。他們的關係很普通,在走廊上碰見也不打招呼。所以我老伴當時就說,報紙上說的全是胡扯。”
“也許他是偷偷地喜歡她。”簡東平猜測道。
老人不同意,他搖了搖頭說:“看不出來。”
“那麼出事的那天,您有沒有看見陳劍河?”
“我當然看見他了。我還知道李今是四點左右進了對面那個房間的,就是陳劍河給她的門。我聽見陳劍河跟她說話來著,他那天對她還是一樣乾巴巴的,就說了‘請進’兩個字。李今還跟他開玩笑呢,‘是你請我來的,就不能客氣點嗎?’她是這麼說的,隨後她就進了房間。”
是你請我來的,就不能客氣點嗎?
陳劍河究竟為什麼約李今過去呢?他要跟她談什麼事呢?求愛嗎?如果不是,那麼還會是什麼別的原因呢?
“您有沒有看見陳劍河離開?”簡東平問道。
“他是在4點半之後離開的,看上去跌跌撞撞的,腳步有點不穩,我當時心裡頭還納悶,他既然走了,那麼李今也應該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了,但是我為什麼沒聽到響動呢,我就在隔壁,通常開門關門的聲音我總能聽見的,可是那天我連他離開的聲音都沒聽見,我想他是故意關得很輕才會這樣的。所以我跟我老伴說,人如果沒做虧心事,幹嗎把門關得那麼輕?所以不管他怕不怕血,反正他是脫不了干係。”
簡東平想,也許他根本就沒把門關上,李今被發現時,門是虛掩著的。那麼他為什麼沒把門關上呢?是沒留意,還是故意的呢?如果他是故意的,是不是在等某個人呢,那麼他又是在等誰呢?
過了一會兒,簡東平問道:“您對陳劍河的印象如何?”
老人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才說:“是個老實人,不象殺人犯。但有時候老實人也會幹出出格的事來,所以我也說不上來,倒是我老伴一直對他印象不錯。”
“為什麼?因為他曾經幫過她?”
老人搖了搖頭。
“我老伴說她曾經看到陳劍河把酒瓶和舊報紙料賣了換錢,如今沒結婚的男孩子能象他這麼懂得省吃儉用是很難得,尤其是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
自己有一份穩定的收入,姐姐每月還提供貼補,他的開銷也不大,應該還不至於缺錢花,但他居然熱衷於賣廢品,這應該不能算是美德,而是一種怪癖吧,簡東平心裡想。
“陳劍河跟誰比較投緣?”
“這我倒沒注意,他沒什麼朋友,也從來沒有人來找過他,只有一次,我看見他跟一個朋友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館裡。”老人回想著,突然露出了笑容,“當時我們是去親戚家串門,結果卻在離那兒不遠的一個商場外面的咖啡館裡看到了他們,老實說,我跟我老伴很吃驚,因為藍橋那地方實在太遠,我們可是乘了兩個小時的公共汽車才到那兒的,壓根兒沒想到會在那兒碰到熟人。”
藍橋,藍橋,為什麼聽上去那麼耳熟呢?
“跟陳劍河一起喝咖啡的人是男是女?”簡東平問。
“男的,長得一表人才,看上去很斯文,但我不認識他。”老人的言辭中帶著欣賞的口吻。
這麼說,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那麼會是誰呢?突然,簡東平想起來,吳立帆曾經告訴他,他曾經在藍橋購買了一個破產的珠寶加工廠,他的腦中瞬間冒出一個大膽的設想,那個跟陳劍河見面的人會不會是吳立帆呢?他從揹包裡拿出數碼相機,快速從相機的相簿裡找到一張照片遞到老人面前。那是幾個月前,他跟吳立帆去年出去野營時拍的合影,照片中的吳立帆一身休閒打扮,對著鏡頭微微笑著,看上去又斯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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