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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叫做蘇以白的女人,但是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對她好了,她甚至不屑我的好,我們的一切早就付之東流了。
齊洛晨的滿月上,我帶著安琪出席,顯然我的出現讓他們驚訝了,我笑著看著他們,一一的握手,現在林是盛華的執權人,安娜笑著抱著安琪,看著我,對著我說,林錦琛你這個小子,你居然拐賣我妹妹!
我呵呵的笑著,然後不再說話,看著臺上一個幼小的身體在臺上拉著小提琴,清揚悠遠的琴聲好聽而悅耳。
我問,安娜,那個孩子是誰?
安娜看著那個孩子,笑著說,不就是蘇以白的那個女兒,蘇以澈。
我眯著眼睛看向那個地方,原來她就是以澈啊,她現在已經三四歲了吧,小提琴這張高藝術的東西,她能玩弄得如何熟練,真不愧是他的孩子。
一曲終落。
她笑著對著臺下的人鞠躬,然後收了琴,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陣陣掌上轟轟烈烈紅紅火火的炸了一起來,她笑起來的樣子跟以白一樣,迷人而清秀,就好像是不沾染塵世的仙子。
我看著楚若白、李嘉貝、李清漠跟以白的好友雙喜,還有羅沛的目光都注視著一處,我也順著望去,從那扇門後面走出來的就是以白,她手上抱著剛剛滿月的齊洛晨,齊飛摟著她笑著出場,周圍的人紛紛上前道賀。
我看見她的目光有明顯的射過來然後一怔,朝著我頜首,笑著。
我牽著安琪,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笑著說,以白,好久不見。
她輕輕蹙著秀眉,難為的看著我跟安琪,抱歉的說,抱歉啊,我這手抽不開,實在是抱歉了,今天你們能來真是讓這裡蓬蓽生輝。
齊飛看著我,我們一個擁抱,他在耳畔對著我說,謝謝。
我的背脊深深的僵硬,看著他,笑著說,臭小子,這麼久不見,看見人了還這麼不禮貌。
他笑起來,對著我說,我怎麼敢勞煩啊,嫂子也該生了嗎?
他對安琪笑著,安琪對著他伸出手,問候。
我擺擺手,還早著呢,現在才兩個月。
安琪也笑,嫵媚的看著我。
齊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兄弟這麼久不見,咱們好好聊聊吧。
我點頭,又朝著安琪跟以白點頭,跟齊飛在一處坐了下來,他開始談起這幾年他的發展,而我則一邊聽著一邊想著,這一副場景就好像,當年,我糟踐以白那樣子。
在齊家,齊飛厭恨的看著我,然後對我娓娓道來。
我在酒店裡看到她房門沒有關,開啟門去看的時候,就看到她蜷縮著,在地上,身上還披著被,而你,你卻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模樣。
當時我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為什麼是你?喚淮為什麼是你?
當時我就想,你就是當代社會中一個披著狼皮的羊還是一隻長得何其俊俏,迷倒眾生的狼,一隻野狼,看見人就撲上去,但是你不知道我當時也在想,你這隻野狼偏偏不好的撲在了以白這頭小羊羔上面。
我抱起那個瞳孔中沒有焦距的以白,我剛剛碰到她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即使她知道是我,但是她還是在顫抖,那種深深的恐懼感在她的身上就那麼個瞬間全部都爆發出來了。
她沒有哭,發生了這種事情她居然沒有哭,我覺得很驚訝,當然了,我也佩服她勇敢。
但是最後,她卻告訴我,她不是不想哭,而是哭不出來。
她無助的像個孩子,蜷縮在床上膽怯的看著周圍所有的一切,直到後來,她睡著了,我上去幫她蓋被子,她就突然的被嚇醒了,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開始渾濁起來,她顫抖的聲音問我,齊飛這裡是哪裡?
我在想,應不應該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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