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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戀後的一週內,馮寬幾乎不曾開口和任何人講話。整個公司也始終籠罩在一種莊嚴、肅穆的沉痛氣氛中。為了配合這種哀傷的情緒,朋友們也不得不象幾位居喪的孝子一般陪著馮寬整日愁眉不展、長噓短嘆。儘管如此,他的痛苦似乎還是沒有絲毫的減少,動不動就會摔摔打打地發作一番。為此,朋友們只好越發謹小慎微起來,就連平時放屁、打嗝的聲音都會努力帶出幾分淡淡的憂傷……
鑑於弟兄們這種積極的表現,一週之後馮寬終於開始講話。而且,他開口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請大家到酒吧喝酒。儘管到結賬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可是大家還是為他終於找到了這樣一個宣洩的途徑感到欣慰。從此之後,幾乎每天晚上馮寬都會請朋友們去酒吧,並且每次在結帳之前都會準時“喝醉”。無奈之下,我們這些“精神貴族”只好輪流替他埋單。所幸他的酒量不是很大,否則用不了幾天我們就得有人賣身為奴,以此償還他欠下的酒錢……
離開酒吧,馮寬總是喜歡開車去烈士廣場的紀念碑下撒尿。然後便會坐在烈士雕像的陰影裡撕心裂肺地唱歌。為了避免驚嚇到過往的路人,我們幾位兄弟只能分頭守在附近的路口,不厭其煩地向那些驚慌失措的行人解釋:“沒事、沒事,不是鬧鬼,是失戀……”
幾天下來,朋友們都被馮寬這種摧枯拉朽的宣洩方式折磨的筋疲力盡。而且由於類似的“擾民事件”不斷髮生,烈士廣場上每晚竟平白無故地多出了兩輛“110”的巡邏車。眼見事情已經驚動了警方,朋友們只好硬拉著馮寬到“卡拉OK”去唱子夜場。於是,本市大大小小的歌廳裡,便從此多了一位著名的“午夜殺手”……
到馮寬失戀後的第十三天,幾位朋友的情緒幾乎都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因此,在他最後一次提出要去酒吧時,文濤終於帶著哭腔央求到:“求你了!別###折騰啦!這他媽到底是誰失戀啊……”
聽了文濤的抱怨,馮寬面無表情地在原地站了許久,然後便一聲不響地轉身離開了。從第二天開始,不知是終於翻然醒悟還是開始體恤兄弟們的苦衷,馮寬的情緒竟然神奇般地恢復了常態。
失戀3
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九日,陰曆六月十五,這一天是文濤二十五歲的生日。
為了慶祝文濤把“亞洲處男”的記錄又提高了一歲,同時紀念馮寬成功失戀第十八天,大家在金貝酒店訂了一個包間,準備好好熱鬧一下。
出席本次聚會的除了我們這些哥們兒之外,文濤還特意邀請了幾位高中時相好的同學。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在這幾位同學中居然還摻雜著兩位頗有幾分顏色的時尚女孩。在馮寬的要求下,文濤一一給大家做了介紹——兩位女孩中身材嬌小、顴骨上散佈著幾顆雀斑的叫王漫,是市婦幼保健站的婦科醫生;另外一個挺拔修長、描抹著一張“血盆大口”的叫於若雲,是市工商銀行的一名普通職員。
不知道是不是成心要吊起男士們的胃口,兩位女孩的穿著都完全稱得上清涼、養眼——那位王漫穿了一條極合身的碎花低胸吊帶裙,襯托得兩個發育完備的精巧Ru房十分玲瓏別緻;於若雲的著裝風格還要更加猛浪一些,她的上身穿了一件貼身的短袖T恤,胸口還上印著一張巨大鮮紅的唇印。下身則是一條短得可以露出半截屁股的牛仔短褲。雖然這多餘的屁股看起來明顯有些營養不足,可是她那兩條細白的長腿還是晃得諸位男士們有些頭暈目眩。
王漫雖然外表文靜,熟悉起來卻是一個極健談的人。她說起話來語調輕柔,不緊不慢,還時不時會跟男士們開上幾句不葷不素的玩笑,頗受幾位男士的喜愛。而那位於若雲雖然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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