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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投入未波的平湖的一顆石子,漣漪層層盪漾著。
一圈一圈撫慰著男人不曾激動也不曾甜蜜的心。像是天宇中明媚的光暈,如本源中的皈依般,輕盈擁抱了自己的靈,寧靜如同徜徉在彼岸的離人,終於迴歸了蒼茫而虛無的港灣。
良久,似乎神魂出竅的何沐平才不舍地與面前芳鬱的瓊琚分開,他直視著少女,目光中,彷彿多了什麼。
裳兒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就這樣淡然地看著他,曼聲道:“虺姎是無窮世界中男人最怕的生物,她美麗的時候,能讓一切都是去光彩,她會奮不顧身的去尋找愛,當她愛上一個人,她會用所有的一切去傾注,而她的吻、她的愛會洗滌她的男人心中的疲憊,會讓她的男人的靈魂得到解脫。可是,虺姎也像毒蛇可怕,當她失去了男人的愛,她的美貌會像春花般凋零,直到變得汙穢、醜陋不堪,懷著怨念詛咒著被她而去的男人,當虺姎帶著怨念而死之時,揹她而去的男人的靈魂將會困在白洞中,不能得到解脫,在可怕的虛無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眼神剎那間,變得猶如蝮蛇一般陰冷犀利,她森寒的聲音猶如針紮在人的心上:“而我就是一個虺姎,被詛咒的女人,無窮世界裡,被所有男人都害怕的生物,只能隱藏自己的身份才能苟活的怪物。而你,奪走了虺姎的心,被虺姎的吻穿破了心田,你如果背叛,將會使我像是蠟燭一樣融化,而你自己將會在虛無中‘永生’。”
何沐平就這樣盯著這個女人一會兒的時間,他突然像是寒冰消融一樣地笑了,花瓣覆蓋的手臂和胸膛像是鐵箍一樣的緊緊抱住了那個像是毒蛇般擇人慾噬的女人,用傻里傻氣的腔調說道:“哦。”
裳兒彷彿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差點晃了自己的水蛇腰,她仍不甘心地推開何沐平,追問道:“你不害怕麼?你不懷疑我說的真假麼?”
何沐平像是永遠不變的溫和笑容浮現在他面若刀削般迷人的臉龐上,理所當然地道:“我又不會離你而去,不愛你、忘記你,所以這件事情的真假,跟我沒關係。我只知道,你是我現在愛的女人,將來愛的女人,只要我還活一天,就愛的女人。”
裳兒彷彿崩塌一般,眼淚從寒星一般明亮的雙眸中湧了出來,她撒氣一般地打著何沐平的後背,邊哭邊道:“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白痴,大白痴!你一定要愛我,你一定要愛我!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地方,你必須愛我,你不能被詛咒,你要好好的活著,所以你一定要愛我。不管你找了多少女人,不管你愛了多少狐狸精,你一定要愛我,不能忘了我,不能!”
何沐平像是大哥哥一般地哄著哭的稀里嘩啦的裳兒,費力地從花瓣中伸出幾根指頭,去擦拭裳兒臉頰上的淚痕。
他輕輕安慰道:“好了,別哭了,幹嗎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擔心受怕呢?”
裳兒不服氣的道:“你怎麼知道不可能發生?”
何沐平笑笑,道:“我就是知道。”
他歪了歪腦袋,突然壞壞地道:“埃及豔后把自己藏在地毯裡,當晚把自己獻給了那個討厭的羅馬人。我把自己藏在花裡,不知道能不能也獻給你?”
裳兒頓時恢復了彪悍本色,舉起粉拳就打下,“你這個傢伙!又想佔老孃的便宜!”
第一百零六章 所謂的稽核之最終來臨
《華夏新聞》今天報出了一個驚天訊息,26歲的德泰皇帝將於下個月大婚,迎娶據說一直與他相伴的佳人裳兒小~姐為皇后,封賜尊號敦頤皇后。報紙報道了皇室的**禮制,只設皇后與皇妃兩個等級,皇后為結髮正妻,皇妃為側室,並不做人數限~制。
與此同時,皇室頒佈《皇位繼承法》,確立嫡長子繼承製,選用皇室順位繼承法,女性皇室成員並不享有皇位繼承權。由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