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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與她攸關。”
只聽白寂偊淡然道:“溶衡少君,這場災難給我帶來莫大傷害,我失去家園失去了父母。所以,現在我一點兒也不再願意去想那些事,只為自己快點平靜下來。我想,少了一個我,對義演募捐的效果也沒什麼影響。可是我就算失去了一切,總還剩了點可憐的自尊心吧?還請尊貴的少君多多體諒,發發慈悲,不要連小女子這點微不足道的尊嚴也一併奪走!您的請求,我無能為力!”
這人,竟然想讓自己去當珍稀動物,以供人參觀博取同情!未來再艱苦,我也是要挺直腰桿活下去的,絕對不靠人家的憐憫度日!白寂偊咬著牙,心裡不痛快至極,說的話到了後面自然連譏帶諷,很不好聽。
大屋裡冷了場,歸海溶衡雖然料到必不順利,卻沒想到白寂偊如此不給面子,不但直截了當拒絕,語言中還很是無禮。那些旁觀者卻心道,這白澤家還把著世家名譽不放,也不看看此一時彼一時,當何境地行何事!
“不過……”正當歸海溶衡和白寧愷都覺尷尬之時,白寂偊眼珠轉了幾轉,臉色竟然和緩,輕輕扯開嘴角,露出勉強之極的笑臉:“你若能答應我幾件事,我便去。”
歸海溶衡心下頓時定了,笑道:“你說。”
白寂偊走過來,對叔叔說道:“叔叔,你陪大家坐會兒,我和溶衡少君聊聊。”
白寧愷點了頭,一眾人等眼看二人消失在門外,白寓翛拿了茶壺,給大家重新泡了茶。眾人見他雖然小小年紀,但一斟一酌頗有法度,又交口稱讚起小白同學,白寧愷嘴裡謙虛,心裡得意。
只是一小會,歸海溶衡和白寂偊一前一後走回來,臉上皆是滿意的笑容。眾人都鬆了口氣,再閒聊一陣,便都告辭要走。白寧愷自然是不住口挽留,但那些人又怎會在他家用飯,虛應幾句,還是走了。
白寂偊跟在叔叔身後送他們出去,她這才看到,喲嗬……門口停著望不到邊際的各色小型陸行車,還有幾架看上去便是高檔貨的精巧浮游。不少神情嚴肅的藍衣壯漢散在四處貌似警戒,各類閒雜人等都被趕在遠遠的地方觀望竊語。
咦,陸行車和浮游中竟飄飄浮空一朵含苞欲放的碩大藍蓮花。從這朵蓮花上有一波又一波令人感到寧靜清恬的淡淡光暈溢向四邊。只是,它的一片花瓣上明晃晃有著一個猙獰獸首,很是破壞了蓮花的清淨之美。這是什麼東西?白寂偊的眼睛移不開了。
歸海溶衡對送行的兩人笑了笑,等前面開道的陸行車和浮游都開動了,這才走向清漣號。他清楚地瞥見白寂偊眸中驚異之色,唇角不由微翹。
白寂偊眼瞪得老大,實在想象不到,那朵藍蓮花居然在一陣明亮的藍光後,緩緩舒展開花瓣,盛放之時漸漸變得晶瑩剔透,就像由一塊冰藍雪晶雕琢而成。當歸海溶衡走到藍蓮花面前,一片花瓣盈盈垂了下來,他站上去向白家叔侄揮手示意,藍光一閃,人就這樣消失了。
白寂偊目瞪口呆,莫名的,心裡竟有種夢幻、不現實的暈眩感覺。
第一卷 身在他鄉尤不知 第十一章 我的腦袋很瘋狂
白家祖宅前,所有人成四十五度角仰視,目送那行尊貴的客人遠去。
“嘖嘖嘖,飛寶唉飛寶,只有萬氏才出產的飛寶,這可不是一般世家能有的東西!”說話的是白家鄰居,白寂偊不認得,卻聽她叔叔乾笑了幾聲,也不解釋,在各色複雜眼光裡領著白寂偊回屋。
飛寶?會飛的寶貝?嗯……這麼說挺確切。白寂偊一面往回走,一面回想那朵美麗的藍蓮花飄浮在空中漸漸遠去的風姿。她有心想問,又怕給叔叔增加新的憂慮,只得強忍住。
四人團團坐在飯堂裡吃飯,白家別的沒有,屋子多,所以很嚴格的區分了使用範圍。像剛才那間最大的、白家還能留下的字畫啊古董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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