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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你耳邊飛舞,還能夠做點啥?
“看來,只能等長伯和尊候那邊的訊息傳來,再行決定是否停止進攻了!”
如今已經打到了遼陽附近的吳三桂與施郎,成了守漢決定下一步戰略的風向標。
但是,他滿心希望的,透過襲擊遼東,迫使黃太吉主力回援,從而達到調動清軍的那個目的,眼前卻是無法實現了。
黃太吉倒是真撐得住氣。面對著從盛京不斷送來的告急文書,只管一個態度。覺得守不住便撤,只要人在。朕不怪罪你們!
倒也不是他識破了守漢的行動,而是實在不敢撤出軍隊去回援遼陽!
漫天大雪是公平的。
嚴寒天氣不但給守漢的軍隊帶來了凍傷、凍病等大批的非戰鬥減員,同時也給黃太吉的軍隊製造了大麻煩。
守漢的軍隊主力、核心雖然是來自熱帶、亞熱帶地區計程車兵為主,最北方的也不過是福建、兩廣一帶,穿草鞋短褲便可過一年計程車兵面對著冰天雪地自然是困難重重。但是也別忘記,相比較來說,雖然建奴士兵算得上是本鄉本土內線作戰,對於環境氣候的適應能力要比守漢手下的南方士兵強得多,但是。他們卻沒有守漢那可怕的物資保障基礎!
守漢營中凍傷一片,黃太吉部下當中。被風雪嚴寒缺少食物弄得戰鬥力嚴重打折扣計程車兵也不在少數。
在這樣的情況下,且不說部隊調動是不是會給明軍以可乘之機。便是調動順利,這些為飢寒所困擾的兵馬千里回援,能夠有多大的效果,也是一個未知數,甚至有可能是白白的送肉上門!
“範先生,你擬一道旨意,給留守盛京的禮親王。告訴他,只要盛京不丟,便是遼陽丟了,朕也不會怪罪他。不過,讓他給遼陽的陳板大下一個命令,守不住遼陽的話,就趕快撤回到盛京與禮親王一道守城!他那些工匠可是朕和大清的寶貝!切切不可有絲毫損失!”
說完這番話,黃太吉覺得自己彷彿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眼前一陣頭暈目眩。肥胖的身體晃動了兩下,幾乎要栽倒在地。跪在一旁的豪格,急忙搶步上前將他扶住。
范文程也是趨行幾步來到近前,“主子,如何不令睿親王抽調人馬回師盛京去守禦東京?”
透過門窗往外面望去,營地裡旗幟、車輛、器械,無一不是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連同在大帳外值更的噶布什賢兵,眉毛、鬍子上都說一層積雪和寒霜。甲冑兵器上落滿了雪花,握著兵器的手,幾乎和刀柄凍在了一處。不時的有軍官們低聲的吆喝幾聲,讓這些值更的兵士們活動一下手腳,免得凍壞了。
大帳外時如此,黃太吉的這間臨時居所內又何嘗強到哪裡去?剛剛研磨好的一硯臺墨汁,不多一會已經凝結在了墨海里。便是范文程用慣了的狼毫,筆尖也是凍得堅硬。
對於范文程的建議,黃太吉根本就懶得回答。
不說多爾袞撤走了塔山、松山一帶的軍隊會不會讓困守錦州的祖大壽等人破圍而出,就算是多爾袞不會藉著這機會和他討價還價暗中掰掰手腕子。退一萬步講,即使多爾袞毫不猶豫的率領兩白旗主力精銳頂風冒雪回師增援,黃太吉也是斷然不會明多爾袞回去!他寧可自己帶著兩黃旗和兒子豪格的正藍旗回去救援,將被包圍的洪承疇這塊肥肉交給多爾袞去一口吞下去!
“多爾袞這奴才,倘若被他進了盛京,朕又該誰不著了!”
到那時,前面是強悍的明軍,背後又是進了盛京,控制了大局的多爾袞。到那時,只怕黃太吉的境遇比現在的大雪天還要寒冷許多!
“饒餘貝勒可有訊息?”
猛然間,黃太吉想起了自己的七哥。這個被他派去襲擾明軍腹地的傢伙,已經中斷了音訊有些時日了。不知道他境況如何?倘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