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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慶子的腦電波接通。不能改變太多,會傷害到大腦的。所以我打算什麼都不做,只在結尾上,做一點改變。我對慶子暗示到,她一回到家之後特別的困,於是她睡了一覺。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我做到了,慶子不會把事情說出去了。”我看著有一點發呆的慶子,回過頭對枯葉大師說:“今天來的匆忙,沒有想到大師就是隱君,明天我會獨自一個人來拜訪。有事再商量。”
“隨時恭候你,風系的傳人”枯葉大師點點頭。
“那這警察的衣物,還有牆上的大洞,如何解決?”我問道,雖然不是持槍的警察,但是保安警察也是警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嗎?我想你應該知道。被佔據了大腦的人,靈魂也支離破碎了。他於沒有生命的物體沒有區別。”枯木大師說:“我吸取了他的生命能量,就相當於給他超度。”
“我明明看到他在用警棍抓蝴蝶的。他還會動。怎麼說就已經於死無異了呢?”我反駁他。
“難道你不感謝,我救了你們。忍心看到我死掉?”枯木大師的眉毛動了一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雙掌合十頌到。
“你可以走了。這裡教給我的人來處理。”枯木大師閉上了雙眼“待我向黃丘道長問好,阿彌陀佛。”
我和慶子走上公路打了一輛計程車。一晃就停在了慶子家樓下。慶子的狀態還是不太好。有點晃晃悠悠的,車一停下就開車門下去了。衝我揮揮手,上樓去了。
“睡起覺來給我來個電話。慶子”我有點不放心剛才的“腦控術”,怕傷害了慶子的大腦。
“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嗑藥”司機在低低的說。
“司機,您好,下一步,去松戶。”我回頭說。
第五節 山魈(1)
第二天,我一早就帶上水晶劍柄和卷軸。搭電車到涉谷步行到明治神宮。昨天去的禪房不見了?通往禪房的路口新砌了一堵青色的磚牆牆下還多了一個花壇。
我有點不知所措。喊吧?寺院裡不方便大聲喧譁。那就翻牆而入?又不太方便。突然背後有人推了我一下,回頭一看一個僧人打扮的人低聲說“跟我來。”
在寺院裡像走迷宮一樣拐了數圈之後在一個古樹遮蔽的老式建築門口停下來。
“就是這裡,大師已經在等你。”僧人站在門邊,不敢進去了。
“多謝。”我邁步走進去。
屋裡有點暗,正面是一個塑像好像是楊戩一樣的三隻眼的武將形象。左右兩邊的塑像也很多,是像唐卡里畫的胳膊很多的鬚眉皆赤發的雷公式的神怪。我沒細看;穿過這條走廊徑直的走進裡屋。
屋子裡四處都沒有窗戶。點著蠟燭。光線不亮,忽明忽暗的。地上是乾淨的木頭地板;上邊鋪有青花樣式的地毯。我把鞋脫在外屋。只穿襪子走入裡屋。
隱君閉目在蒲團之上慢慢的數著手裡的佛珠,嘴裡念著什麼。我盤腿坐在枯木大師對面。因為不習慣日本的跪式坐法,膝蓋很疼。我一般都像在中國北方的土炕似的,盤腿而坐。
“我應該稱呼您枯木大師還是隱君。”我開門見山。
“名為名也,識則名。就叫我隱君吧,我們雖然年齡、閱歷不同。命運卻相同。慶子小姐的記憶抹掉了嗎?”枯木大師問道。
“隱君,大師。”我回答他“隱君,請你放心。慶子已經不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了。”
“《逍遙遊》的卷軸帶來了嗎?”隱君關心的問。
“帶來了。”我從揹包裡拿出來。
“好,快給我。”隱君顯得有點激動。
我急忙將卷軸遞上前去。
青色的光一閃,卷軸照亮這個小屋。整個結構是正方形的日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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