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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竹馬,他來看望她不是很正常嘛。她壓下心中酸溜溜的想法,走進了和室內,但是心裡還是堵著口氣,故意不和他打招呼。
她正坐在冬獅郎旁邊的座位,鄭重地說,“雛森,我是來向你賠禮道歉的。”
雖說是迫不得已,但當初的確是自己親手捅了雛森一刀,害得她受重傷在四番隊治療了許久才恢復,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負起責任,來給她賠禮道歉。
雛森的視線來回在他們身上打量,彎著眉眼笑道,“你們兩這一前一後來找我,都要給我賠禮道歉,這刮的是什麼風啊?”
冬獅郎也來賠禮道歉?淺滄愣了愣,他有什麼需要道歉的?
她看向冬獅郎,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冬獅郎正坐著彎下腰,額頭磕在地上,聲音不大卻格外堅定沉穩,“抱歉雛森,是淺滄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也替她向你道歉,如果你咽不下這口氣,我會每天都來這裡賠罪,直到你氣消原諒她為止。”
淺滄怔在原地,呆呆地說,“冬獅郎,你……”明明是自己的錯,怎麼能讓冬獅郎來替她道歉,“這是我和雛森之間的事,要道歉,要讓她氣消也該是我來才對啊,你何必為我做這些呢?”
她想拉起冬獅郎,但他磕著頭,淡然地阻止了她,“你的錯就是我的錯,我說過今後無論發生什麼,都會和你一起承擔。”
雛森沒想到冬獅郎如此鄭重,趕緊說道,“我早就不生氣了,日番谷你快點起來吧。這件事我也有錯,當時那種情況我純屬自投羅網,就算沒有淺滄,也會有別人來殺我,而且要不是淺滄避開了要害,換做別人我可能真的會死。”
見冬獅郎終於起身,她舒了口氣,心裡也不由感慨著。那個在流魂街和自己一起吃著西瓜,像孩子一樣的小白,現在可以為了喜歡的人低頭,肩負起她的未來。可她卻還對藍染隊長的事耿耿於懷,在這一點上,自己完全比不上他呢。
“好了這件事以後就別再提了,都過去了。”她話鋒一轉,笑吟吟地打趣道,“如果你們還是覺得對不起我,記得請我喝酒就行了。”
“喝酒?”淺滄和冬獅郎沒反應過來。
“喜酒啊。”
雛森看到他們瞬間漲紅的臉,笑得更開心了。
不一會,冬獅郎和淺滄兩人就飛也似地逃出了五番隊,再留著估計要被雛森打趣到地老天荒啊。
兩人並行走在瀞靈廷內,享受著這戰後寧靜的午後。
走著走著淺滄驀然想起什麼,停下來喚住冬獅郎,“對了,100多年前你總是用手在我頭上比劃,問你是什麼意思你還不肯說,現在總能告訴我了吧。”她一邊說,一邊用手還原他的動作。
冬獅郎嘆了口氣,有時候覺得她聰明得過分,有時候又覺得她傻得可愛,100多年前他行為舉止都青澀得要死,最近他回憶起以前的舉動,都忍不住腹誹自己把對她的感情表現得太過明顯,就是那種青澀少年對著初戀手足無措的樣子。
所以最近十番隊的隊員在送檔案到隊長室時,總能看到自家隊長出神地想著什麼,先是破天荒地勾起溫柔的笑容,看得人雞皮疙瘩掉一地後,又突然扶住額頭,紅著臉露出沒眼看了的表情。
冬獅郎認命地把她拉到身邊,看來不把話明明白白說清楚,這個情商特低的傢伙就永遠不會理解。
他讓淺滄站著別動,右手手掌攤平,從自己的頭頂慢慢平移到了她的面前。崩玉完全卍解的效果消失後,冬獅郎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不過他近來確實長高了不少,所以手的位置已經超過了她的頭頂。
嗯,以後要繼續多喝牛奶。
冬獅郎打定主意,舒展了皺著的眉頭,“笨蛋,我是在對比身高,那時候我喜歡你,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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