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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風問。
“我們回去吧。”我拍拍手上的灰塵說,“已經過去了,而況,我從你這裡也獲得了最為美妙的愛情感受。”
“聽你這麼說,我太高興了。”迎風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語氣輕鬆了許多。
一陣江風吹過來,直接地穿過我的身體。風過之後,我感到我通體輕鬆。
我們一會兒並肩走著,低著頭,或者把臉扭向江面上波濤洶湧的江水,看江面上泛起的點點漁船。其實,越看越覺得渺茫。也罷,生活也全是由許多的渺茫堆積而成的。想想看,人生若是一概的清晰、明瞭,或一目便了然了的話,那人生便會是一個索味的、無彩可言的人生了。說真的,眼看、耳聽著那江水拍岸的聲音,實在覺得是一種壯觀的美,這美在心懷裡一點一點的擴張起來。人的心緒也便壯觀起來了。再沒有心情或思緒的人,也是能夠在這江中央謀得一番心境來的。我眯縫著眼睛,我努力想憶起一首描寫長江的古人的詩句來。可是,怎麼也憶不起來了。我自嘲地笑笑,我們的腦子早就被流行樂、明星的緋聞給佔領了。
我一直沒說話,但我能感覺到我臉上的表情並不單調。自然是有來自內心的感慨,也有來自風的“雕琢”。
“那個女孩很漂亮,女朋友嗎?”迎風打破沉默。
“哪個女孩?”我一時沒鬧明白,後來才想起來迎風說的那女孩指的是倪彎。我解釋說,“哦,不是。在滾石娛樂城裡認識的,算是同事吧。她還是一個在校的小女生呢。”
“倒是挺般配的。”迎風邊走邊開玩笑。她好像不大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她和伍去滾石時,也看到我和倪彎很親密的樣子。八十年代的孩子,都有著大大冽冽慣了的個性,為人一點都不拘泥。倪彎就是這樣的女孩子。我們一起在路上碰到、一起吃飯、一起去逛商店、一起過馬路時,她總喜歡挽著我的胳膊。小鳥似的,我是她的樹枝丫子。可好多的人,也像迎風一樣,把倪彎當作我的女朋友了。有時候懶得去解釋,解釋起來,只會越描越黑。不過呢,這樣也不錯啊,因為倪彎這樣的大大冽冽,倒幫了我的忙了。自那次和雪晴、小馬,小齊遊東湖之後,小齊好像對我挺有意思的。小齊總是打電話約我出去看電影呀、喝咖啡呀的,開始我只要有時間也就去了。後來,小齊告訴我她愛我的心思後,我漸漸便不再每次赴她的約。但是,有時成功拒絕了,有時並不那麼容易。她是我最鐵實的觀眾。因為自從她知道我在滾石唱歌后,每場必去的。一次在滾石後臺補妝時,小齊正巧碰到倪彎給我喂冰激凌一幕。之後,我再也沒見小齊在我們的聚會上露面了。心裡雖說有點不安,好幾次想打電話約小齊出來,終是覺得不妥。讓小齊有這樣的誤會,倒覺得這樣也未嘗不件好事。終究,我是不會愛小齊的,何苦去多此一舉,給小齊以錯誤的資訊呢?
我和迎風照舊沿著欄杆往前走,臉迎著風來的方向,享受著輕風的涼爽。身後是一片渾然的倪虹。夜晚如期而至了,一天即將結束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故事,也結束了。
我將雪晴和男友從北京回到武漢,及他倆準備年底結婚的事告訴了迎風。迎風驚喜地叫道,“真的啊,怎麼不早告訴我啊。咱們好好聚聚。再晚了,恐怕來不及了。”
“這麼說,那個法國朋友真的回來了?”我問。
“嗯。回來了。”她說。
我在回去的車上,就等不及打電話給雪晴,請她明天上午到漢口某路某影樓見面。在電話裡,我並沒告訴她迎風在那兒。我想給雪晴一個意外的驚喜。
手機又有簡訊發來,又是那個為結尾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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