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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哪般
長風僵硬著身子,動也沒敢動,顆心慌亂地跳著,任發洩的淚水打溼肩頭的衣裳,良久,才停下嗚咽之聲,離開他頹然坐下發呆,目無焦距地沉浸在自傷自憐的情緒中無法自拔,不時發出兩聲抽噎。
失卻懷中的溫軟,他驀地有些空虛,今夜月光不明,低低垂著的頭上串瓔珞未及除下,反射著淡淡的光華,足以刺痛他的雙眼直至心房,本已有些抽緊的內心,忽然壓抑不住湧動的情感,待要上前將擁入懷中,安撫的落寞和傷痛,卻又生生忍住,只是凝視著,象是要望至長地久。
紅袖緩緩抬眼,即使自己要發呆,也不該是在時候,想到白文山要帶去蒼宋的用心,不禁打個寒戰,在看來,白文山是想利用來擾亂安少君心神,必要時候不定會拿來做交換達到某種目的,其心可誅!心中暗自嘲諷地想可惜他高看在安少君心中的地位……想到那個人的名字,陣陣沮喪,還是先脫離眼前個邪惡的白文山才是。
此時長風也開口問:“……如今還要往蒼宋去嘛?”
堅定地搖搖頭,沉聲道:“自然是不去的。”
毋庸置疑,不願愚婦般去糾纏別人,那樣會更賤多三成,他成親,以何身份出現?有沒有什麼法子讓既不用跟著白文山走,又對大家有個交待?爺爺和二叔畢竟都在原城,若是突然消失,總得有個讓他無法去找趙家麻煩的理由。
“那同去橫城可好?”
紅袖正努力思考著兩全其美的辦法,聞言苦惱地道:“得先想出來怎麼離開再去哪,敢肯定,白文山直防著跑,外面的護衛是保護大家,其實只是在監視們。”
“現在就可帶離開。”
“不行,樣傳回原城象是同人私奔,得想法子不落人口實,免得白文山拿事做文章去找家人的麻煩,再還有韻韻和小七,也要帶走。”
他聽到私奔有些尷尬,自覺失言,也別開眼望向窗外喃喃道:“冷夜真是太長,象是永遠明不。”
不樣彷彿不太自在,他畢竟不再是以前的長風,以前多好啊,長日放歌需縱酒,那時候他們長路坦蕩同行,心無雜念,心想體驗江湖路的精彩,他只是隨意隨性地任玩,到如今沒感覺到他的心意,那是假的,可是沒資格同人玩什麼曖昧關係,象樣個剛遭遺棄又身帶麻煩的人,若急於找上門去託付終身,簡直就是在坑人家。顧翩翩則相反,純潔,純粹,兩相對照,自慚形穢。
“別發愁,待召集來樓中人手,三日後佯裝來攻,趁亂劫走們,樣來,他應該找不到趙家頭上。”
也是個辦法,憑已之力,確實辦不太多事,寶紫樓中能人多,有他們幫助必能成事。寬心不少,又反過來安
慰他:“沒事,起碼現在好吃好喝,若能不給們添麻煩最好,其實早想好,若無路可走就詐死,不信他還能追到閻王殿去。”
“居然還想過怎麼死?”
“當然,覺得跳崖跳河讓他們找不著屍首那種死法最可用。”通常兩種都死不人的。
“胡鬧!太危險。”他眉心微跳,有些怒氣。
忙巴結:“是啊,幸虧來,臨死之前能見到,死也無願,不對,還有個願望直都沒滿足。”
他疑惑不解,示意下去。
眼睛發亮,渴望地注視著他:“記得下次來的時候身白衣,繫腰帶,而且還要有很炫很炫的披風。”
他的臉有些扭曲,沒有頭也沒有搖頭,轉身離去,順手還將窗戶替關上。
黑暗中紅袖平靜地重新上床,擁緊床棉被,把身體蜷縮成團,強迫自己入眠,可是終於未能成功,痛苦地吞噬著的心,最要命的是無法擺脫掉那些回憶,相遇相識相交,全身心的投入次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