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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候一個男孩子聲音出現了,“喂!你到底要佔我便宜佔到什麼時候。”這一句無禮的話把詩月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被一個男孩子抱著腰旋在半空中,自己緊貼著他的身體,他臉長得很好看,眼睛很深陷,還帶著殺人的微笑。詩月反彈的從他懷中跳起來,紅著臉,直接施展她的拿手武力,無情往帥哥臉上打下去,沒想到多年的經驗確敗落了,被他大手握小手的截在半空……詩月也不管什麼淑女形像,開口道:“色狼……”沒想到此人不緊沒有生氣,反而以笑臉對著詩月很有風度的說:“小姐,我又沒有對你親親,又沒有對你那個……那個……我哪裡色了,是你要摔倒了,我好心扶你一把,你還反咬我一口,真沒良心……”聽著他那一連串說詞,詩月也放慢語氣說:“好好好,停停停,你對,你好心。我們到此打住,不過你欠我一個東西,你還了我我倆才扯平。”那男孩子彎*子,以足夠迷死人的笑說道:“是不是想讓我做你男朋友啊?”本來不想生氣的詩月一聽到這句話馬上就火冒三丈,狠狠的看他一眼,用勉強的笑容說:“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想了哦?”然後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在那個男孩子痛的還沒反應過來,詩月就在片刻間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剛回到家不久,就看到老媽在家裡忙忙碌碌的,詩月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為了迎接那個所謂的什麼表哥,理也不理,詩月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間去了。她知道這意味著以後她的母愛要被人搶走一些了。
“詩月,詩月……快下來,你表哥來了,出來陪他玩。”聽到是老媽那狂叫的聲音後,詩月不得不起床,她懶洋洋的來到客廳,又看到了剛才那張足夠迷死人的臉,心裡暗叫:天啊,是他!他怎麼會在我家了呢?他不會就是媽天天說的我聽就煩的那個所謂的表哥吧?沒想到還真是,詩月知道她真的完了。
每天都要面對這個討厭的人,詩月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椅子上,腦子裡想真是冤家路窄。就聽老媽開口道:“月月這個是表哥,他叫浩松,她就是詩月。”老媽指著我轉向那個傢伙說,那個叫所謂的浩鬆開口道:“詩月表妹,你的名字跟你人一樣,不錯哦!”聽了他的話,詩月以吐的鬼臉對浩松說:“不好意思,浩松表哥,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我上樓去睡覺了。”而且還故意把表哥兩個字叫的很重。
第二天去教室,隨便找了個空位子就坐下來了,看大家好像都在等那個傳聞中的什麼上海來的帥哥。只有詩月沒理會那些,繼續看著手裡的小說,一下安靜的教室鬧了起來,原來是老班來了,還領著一個人,詩月沒理會他們,只是繼續的看著那本小說。什麼關於那個人的介紹也沒注意聽,只到最後老班說道:“王詩月同學,以後這位新同學李浩松就坐你旁邊,請您多多幫助他!”她看了來人一眼原來正是所謂的表哥。
詩月以世界末日快到的狀態站起來說道:“老班,可不可以叫他跟別人坐,我可能……幫不了他,老班你看他是從上海來的,哪用得著我幫啊……”說完這句話,全班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詩月,沒辦法只好坐,剛坐下就聽浩鬆開口道:“小表妹,這麼不願意看到我……”詩月沒理他只做自己的事。
剛一下課,詩月這裡就被圍得水洩不通,一整天都是這樣,有浩松的地方就會特別熱鬧,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時間,本以為可以清靜一下,沒想到被死黨纏著說:“詩月,跟帥哥一起坐,有什麼感覺了?”詩月沒好氣的說:“跟神經病的人坐能爽嗎?”聽了這句話,玲用不相信的眼光說:“你們倆個是不是認識,還是有什麼仇啊?”詩月拍了一下玲的頭:“哎!你清醒點,誰會跟那色狼認識啊?”話還沒說完,就聽浩鬆開口說:“看,還說不認識,不認識怎麼知道我是色狼了?”被他這麼一說,死黨也跟著說:“對哦,有道理!”沒話說的詩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