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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好的幾桶紅葡萄酒深加工成的白葡萄酒,費了不少葡萄。這裡的葡萄是她從臨陽城買過來的,她家那次實驗釀製的葡萄酒是她給憐兒喝著玩的,而這次帶來的卻是給魏雅人她們的禮物,算是新婚賀禮的回禮。
“好吧,那我就試試。”魏雅人接過酒娘遞給他的酒杯,聞了下,香味很淡,嚐了口,沒有甜味,但是口感卻幽雅、潔淨,葡萄果香和酒香和諧地混合在一起。“嗯,這酒很好,挺合我口味的。我一向不喜歡口味重的酒,而這酒我很喜歡。”
“很好喝嗎?那我也嚐嚐。”趙宣拿起魏雅人未喝完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咋咋舌頭。“口味好淡,一試就知道是給男兒們喝的。所以愛喝這個的女人一定很郎兒氣!”趙宣下斷言道,然後背上迎來魏雅人不客氣的一巴掌。
“怎麼說話呢你!你不愛喝就算了,別亂下定語,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你這樣飲烈酒。而且我覺得這酒挺適合給娘喝的,所以你這話小心被娘聽到了揍你。”魏雅人口中的“娘”是信陵王趙晉,信陵王年輕的時候和趙宣的性子一樣,愛鬧又愛喝烈酒,老了之後口味卻淡了下來,而且因為身體的原因被太醫訓誡著戒酒,所以偶爾信陵王也還是會鬧著喝酒,只是被信陵王王君管制住了。而趙宣這個“不孝女”卻經常故意饞信陵王,每次都把信陵王給氣得追她老遠,要揍她。
“好吧,我不說,不說了行吧?”趙宣投降道,小心求饒。
“嗯,這酒給老人家喝正好,既解了酒饞,也對身體好。”酒娘笑著給贊同魏雅人的話。
“好了,不說了,阿九,我們喝酒。妹夫和雅人喝這個。”然後,趙宣晃晃葡萄酒瓶子,給魏雅人和劉憐兒倒了酒,開始拉著酒娘和她一起喝“烈焰”。
劉憐兒接過後道謝,轉頭和魏雅人說話,不過他卻沒怎麼喝酒,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一小碗很淡的葡萄酒都能讓他喝醉,更不用說這種被酒娘加濃後的酒了。
而那邊,酒娘和趙宣卻是放開了肚子喝酒,兩人喝了好幾壺,直到最後喝得東倒西歪的才罷休。
“憐兒,今晚你們就在這裡住下吧,我去讓管家給你們收拾好房間。”魏雅人扶著有點發暈的頭,對拉扯著酒孃的劉憐兒說道。趙馨兒早就被乳爹給帶回去睡覺了,所以吃飯喝酒的只有她們四人。
“好的,謝謝姐夫。”劉憐兒苦惱地看著睡熟的酒娘,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魏雅人吩咐管家領些僕役進來,把趙宣和酒娘送到房間裡,劉憐兒跟著僕役去了客房,他讓僕役送來一些熱水給酒娘擦身子,然後就讓她們退下了。
劉憐兒住在床邊,給仰躺在床上睡死過去的酒娘脫衣服。他先把酒孃的鞋子脫下扔到地上,然後利落地解開酒孃的腰帶,抽下來扔到一邊,之後才脫下外衫,他費盡地抬起酒娘沉重的身子,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到最後酒娘身上就只剩下裡衣了。劉憐兒面紅耳赤地解著酒孃的裡衣釦子,看到酒娘隆起的胸部一點點出現在他眼前。女人的胸部似小丘,劉憐兒看了一眼就偏過頭去,他拿起溫熱的布巾,先是給酒娘擦了擦臉,然後才在酒娘胸前擦拭了幾下,他隨便把酒娘身上擦了一遍,然後就把被子蓋在酒孃的上身。最後,給酒娘洗好腳,劉憐兒才讓酒娘在床上睡好。
處理好酒娘,劉憐兒跟僕役又要了些熱水,收拾一下自己。臨睡前,他放了些水放在床頭邊,等酒娘口渴的時候喝,之後他才在酒娘身旁躺下。
半夜酒娘醒過來的時候,看看房間,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她在信陵王府留宿的房間。她偏頭看到身旁熟睡的劉憐兒,然後放下心來,因為舒爽的身體提醒著她,她的身體是劉憐兒給她擦洗的。
酒娘嚥了口唾沫,覺得嗓子乾乾的,在看到放在床頭邊的茶壺後,她忍不住笑了,之後自己倒了碗水喝了,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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