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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是熟識的,覺得自己越發琢磨不透時澈了。她正思索著,那女子也注意到了她。
“阿澈今天還帶了這位新朋友啊,這位姑娘是?”
“小女子名叫柳雲杞,是時澈的朋友。”雲杞聽她發問,回答道。
“雲杞,嗯,這個名字我喜歡,會彈琴麼?”
“幼時家兄曾教過,但是雲杞學藝不精。”河池是會撫琴的,而且撫的極好,這也是她覺得最奇怪的一點。所以雲杞從小就學了撫琴,這是她唯一一個自己覺得還拿得出手的長處,關於這一點她很是感激河池。
“那來幫我彈彈此譜吧,阿澈,你不介意吧?”說著幻桃瞟了時澈一眼。
“不介意。”
雲杞覺得她這話問的奇怪,時澈也答的奇怪,她彈不彈琴,為什麼要取得他的同意。
她上前去,拿過那琴譜,然後取過琴,試著用手撥了撥琴絃。那聲音似乎是從遠處傳來,由遠及近,聲聲入耳,如玉珠落盤之音。
雲杞不禁嘆道:“好琴。”
她對著那琴譜彈奏,此曲指法變化多端,雲杞的十指在琴絃間跳動,來回撥捻,可是聲音卻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一時間覺得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一曲奏罷,似黃粱一夢,餘音繞樑,讓人慾罷不能。
“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還有幾分本事,既然你為我撫琴,你想知道什麼,我定會告訴你。”
“實不相瞞,我們是來打聽星塵谷的訊息的。”
。。。
 ;。。。 ; ; 時澈和雲杞走上前去,那棺材用上好的桐木做成,看起來很貴重。
他們開啟一看,裡面裝的是一副衣冠,仔細一看,是一件紫色的官服。
雲杞自小在大漠長大自然不知道這衣服是什麼來歷,只是覺得明明是見男人的衣服,卻為何要以女子的名義下葬。
此時時澈卻暗自猜度起來,這官服為紫色,看來此人官居三品以上。既然是要立衣冠冢卻為何不敢光明正大的,反而以一個女子的名義,而且,這個女子應該與此人的關係不淺,難道這又這次是麝月做的?
雲杞看時澈眉頭緊鎖就問道:“怎麼?難道這衣服有什麼怪異之處?”
“嗯,這好像是件官服,看來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官服?那該如何是好?”
“沒事,我們先調查清楚再做打算吧,這件事,你先別告訴別人,七月也不行。”
“我明白。”
第二天,時澈與雲杞兩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都不約而同的密切的關注著阿玉。
阿玉倒是與平時無異,只是不再坐在馬車裡了,說是馬車過於顛簸,也要和他們一起騎馬。
可是已沒有多餘的馬匹,雲杞就把自己的馬給了她,自己坐進馬車裡。
不一會兒,七月也跑到馬車裡來,神情慌張。雲杞還以為是遇到什麼歹人了呢,就問道:“怎麼啦?出什麼事情了?”
“沒有,我只是不喜歡那個阿玉。”
“呵呵,她怎麼招惹你了?”
“你還笑,我可是替你著急呢,澈哥哥都要被她搶走了,你自己看看。”
七月說著掀開了馬車簾子。
時澈的馬和阿玉的馬並排走著,兩人正有說有笑的。
雲杞看了,雖說覺得心裡好像是有那麼點不舒服,可是嘴上卻冒出了一句:“時澈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管不著。”
“你不喜歡澈哥哥?”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他了?他這個人又小氣,又愛欺負我,我才不喜歡他呢。”
七月看她急忙否定的樣子,看她分明是動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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