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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當丫鬟多可惜啊,若是姑娘不嫌棄,改日我尋幾個靠譜的媒婆幫姑娘說一個合適的親家,想必也不會委屈了姑娘的。”
旁邊的老鴇臉都綠了,今日可是得罪了言家,這以後可還怎麼得了啊?
月容被這樣拒絕,才覺得有些尷尬,剛剛的銳氣也挫敗了幾分,低著頭不說話了。
“好了好了,我已個婦道人家跑到這地方來,讓大家看笑話了,就不打擾各位了,妾身告退了。”阿玉說著,給時澈使了一個眼色。
“各位盡興,在下也先告辭了。”時澈說著跟在阿玉後面就走了。
上了轎子,阿玉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時澈有些尷尬。
“你也有今天,要不是我來救你,你打算如何?”
“還能如何,大不了就和鬱軒一樣,落下個懼內的名頭唄!我剛剛把王爺扔下句走了,怕明日也沒有好果子吃了!”
“看來我這個壞人的名字算是坐定了,害死了你的兩個愛人,還不讓你娶小妾,唉!我怕是在全長安都出了名了!”阿玉感嘆道。
“你怎麼來了?”
“這麼大的醜事,自然是很快就傳回家了,我看這個月容絕非什麼尋常女子,她想方設法要進言府的大門,必定是有什麼意圖!”
。。。
 ;。。。 ; ; 三個月後,邊疆傳來戰報,匈奴又一次來犯。
這一次來勢洶洶,似乎是早有預謀,時澈一早進宮去商議這件事情,邊關告急,自然要調集大量的精兵強將前去支援,京城的防衛能力自然就減少了不少。
一時間京城裡的幾個將軍都被調去了邊關所以皇宮的安全,以及整個長安的守護都落在了時澈一個人的肩上。
時澈整日裡忙的不見人影,雲杞的身子也不適合外出,除了阿玉有時候來看望她,也就沒什麼人來了。七月馬上快要臨盆,偏偏這時候鬱軒也被派去征戰,這日子也變得愈發難熬了。
那日雲杞正在房間裡給孩子繡一雙虎頭鞋,突然間一支飛鏢射了進來,直直地插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雲杞心裡一驚,後頭看了看,卻沒有看見人影。
“誰?”她探頭往窗子外面望了望,沒有人應聲。
那飛鏢上面有一張字條,上面赫然寫著柳雲杞三個字,下面是一行小字:明日戌時,盼水月閣一聚。
自從白芷走了之後,水月閣就沒有人去打理過,這個人是誰?雲杞在心裡猜測著,既然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極有可能是徐朗,還有可能,難道是河池?
雲杞心裡還是不能確定,就算是河池回來了,那也應該去找時澈,而不是以這種方式來找自己。她決定要自己走一趟。
第二天,天剛剛擦黑,她就收到時澈派人傳來的信說今夜回的晚,讓她先休息。這段時間時澈經常是這樣,半夜回來,每次她入睡的時候沒看見他人,醒來的時候卻看見他躺在身邊。
這樣倒是好,她也就不用解釋那麼許多了。雲杞收拾了一下,告訴啞女自己要出去一趟,讓她將房間裡的燈亮著,等她回來。
水月閣的門微掩著,那人似乎已經來了,雲杞定下心來,壯壯膽子,將那門推開。
一股長期沒人居住的黴味撲面而來,伴隨著夜晚的風,讓她有些作嘔。
“有人麼?”雲杞往裡面走了幾步,小心翼翼地問道。
“果然是你,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徐朗的聲音傳來,帶著得意的笑。
“是你,你找我來有什麼事?”雲杞的臉色不太好。
“這麼快就忘了我了?你忘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徐朗笑著說。
“你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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