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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以及又是‘呸‘地一聲噴掉了那根剛剛野雞妹給他點的中華,此變化當然沒逃過其中一個最能體貼他心思的小弟騰八,此人長得並不壯,瘦瘦的像一猴子,嘿!他的外號就叫猴子。
身材與瘧人之狠勁完全不成比例,聽說此人雖瘦卻是一狠角色,練過幾年的鐵砂掌。不過是自已琢磨著練的,無非是用雙手在河邊淘來的沙中亂插罷了,傷著了塗些地攤上江湖騙子給他配的草酒藥。
不過還挺管用的,練了幾年手上的老繭絕對不會比經常下田幹活的老農薄。聽說其人已經苦練到手抓滾燙的一鐵杯子開水,而不感痛楚之手掌能隔熱之高境界,其實是老繭太厚當然就隔熱了,一掌下去能插斷二塊紅磚。
殺人之行野蠻行為倒沒聽人說過,捅傷人的事兒倒是時有生,麻川人稱他為老八,因為姓騰,乾脆別人就叫他‘騰八’了。而他自已也覺得這名兒威風,挺有王八蓋世之土鱉龜氣,所以也是樂呵呵接受了。
此人是光頭阿三的最得力左右臂,當然騰八與阿三又不能比,人家阿三家可是麻川一流世家,唄兒有錢,聽說叔叔還是縣裡的常委之一,錢權都有。騰八隻能做一打手級小弟了,說白了就是個小跟班。當然也僅僅是光頭阿三的跟班,在其它人面前還是傲氣沖天整個一武林高手二愣子樣人物。此人雖瘦心思卻是相當縝密,光頭阿三的一個不快的眼神變化就已經被他捕捉到了。
“三哥,小八去治治那撓心的小犢子。”
騰八猴子一說完見阿三微點了點頭立即站起了身,順手操起一個啤酒瓶人可能也有些醉意搖搖擺擺如野雞走貓步狀晃向了還在鬼嚎的葉白水。快臨近葉白水身邊時一聲猛吼:
“嘿!哪裡來的鄉下小牲口竟敢在騰八哥面前鬼哭狼嚎的擾了哥們的酒興,想討打不成?”
葉白水轉頭,醉眼迷濛中看了看這猴子騰八心裡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當然不怕騰八,因為他的‘養息術’此刻已經突破到了第3品,手足可開碑裂石,像騰八這種瘦猴子估計來上十個八個應該不用費什麼尿騷勁頭直接就可以輕鬆放倒。
所以他是不屑地掃了騰八一眼,不吭聲,不理他,眼若無物般乾脆轉頭朝著溪水遠處那深黑色的幽幽青山,‘呀!啊!啦!’繼續洩自已對於玉春水姑娘的糾心之痠痛,以及對於那個跛腳二世祖人稱熊大少爺賴蛤蟆的痛恨之情。還帶有些許的愧疚自已沒本事賺到錢去拯救即將跳入火坑的春水妞,這眼巴巴望著本該屬於自已的玉米棒子還得被別人掰去心裡的確撓心得很,不洩出來估計這靠山屯子的妖棍葉白水會不會成為一失戀的瘋子那可說不準,有一個渲洩口反而是好事。
“噢!小牲口,夠牛的。騰八哥不打得你喊你那野雞騷包娘就不叫騰八。”
騰八覺得葉白水這鄉下小犢子的不屑眼神外帶蔑視簡直就是對自已的奇恥大辱,比刨了自已的祖墳還要來得絕。所以再也忍不住躬身彈腿前撲,右手掄起啤酒瓶一個狠狠甩臂向葉白水的腦袋上就橫劈了過去。
這下子如被劈中估計腦袋就得被開了,而葉白水最憤怒的就是這叫騰八的王八烏龜居然敢罵自已的娘是野雞外帶**。從小老大,葉白水的娘疼他賽過大哥葉大柱幾倍,有啥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都是先讓葉白水享受著。葉大柱只讀到小學畢業就開始學打石頭賺錢為家裡人分憂了,並不是大柱人愣腦子不靈光,也不是大柱學習成績不好,而是因為讀中學要到陳橋鎮去唸家裡無力供養所以只能攢下錢來先供葉白水再說。
因此葉大柱11歲就開始跟石匠學打石,到現在大柱已經快27的一大老爺們,**那話兒早就熟透粗壯如黃瓜,可洩火的可人媳婦兒還不見蹤影,這些年來葉白水總覺得愧欠了大柱什麼的,心裡煎熬得很。
而僅僅才13歲的小妹葉梅子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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