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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在蒙古莊子上騎馬的時候馬驚了,被扎哈里救下,扎哈里之後就求娶了魏紫,魏紫也答應了,扎哈里年紀也不小了,先頭也有過妻子,不過病死了,只留下個丫頭。
大阿哥揉了揉妍容的發頂:“你放心吧,能過好的。”
魏紫都要嫁了,抱琴還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也是,都到了這年紀,心裡大約早沒了念想了,侍書嫁的大阿哥門人納木外地做了幾載的知縣,因為得了好評,這一次有望在遷升,姚黃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也是郡王府裡說一不二的管家娘子。
魏紫三朝回門的時候都在妍容跟前坐著。
魏紫穿著大紅喜慶的衣裳,比著平日看著多了幾絲神采,卻絲毫沒有新嫁娘的嬌羞,給妍容磕了頭,妍容便將她拉到了跟前:“你是何苦了?”
魏紫笑了笑:“扎哈里人不錯,這樣挺好的。”
妍容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你總要生個孩子的,要不然你以後靠誰?”
侍書當了幾年的官太太,說話很有了幾分的氣勢:“福晉說的是,你自己的事情也不能太馬虎了,總要為以後謀劃好的。”
王有寵姚黃,姚黃到如今臉上還帶著幾絲少女的純真:“我這有調理身子的方子,一會拿給姐姐。”
魏紫笑了笑:“福晉和妹妹們的好意我知道,只是孩子也是靠機緣的,能有了自然好。”
妍容見她並不排斥生孩子,也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侍書難得回來,又說起了荊州的風俗,氣氛漸漸好了起來。
侍書雖看著風光,但內裡的苦她自己知道,納木做了地方官銀錢緊張不說,主要是官在小也是官總有下面地方上的人巴結,總有人送女人,下級送的也罷了,要是上級送了,那就完全不能推脫,納木在任上一共收了三個妾室,有一個姓萬的妾室還是很得寵的,並生有一個庶子。
不過幸好侍書子女雙全,並沒有太多的問題,而且侍書本身可能在感情上看的淡一些,她更看重的是自己丈夫的身份地位。
妍容摸了摸侍書七歲的女兒巧姐笑著道:“這孩子長的到好看,你也教養的好。”
侍書要強,聽了妍容的誇獎,輕推了推巧姐:“還不快謝謝福晉。”
巧姐忙乖巧的行了一禮,一旁的侍書六歲的庶女雲娘眼裡那羨慕嫉妒恨的光芒一陣閃爍,不過卻總喜歡越過巧姐頻頻巴結討好妍容,妍容在心裡輕笑了一聲,看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庶女,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妍容笑著道:“爺說是今年定讓納木有個好職位的。”
侍書等的便是這句話了,高興了又行禮稱謝。
四十二年的五月出了兩件大事,一件是裕親王福全病重,一件便是對後來的朝政都有極大的影響的索額圖事件。
內大臣索額圖挑唆皇太子,被宣佈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於宗人府。
這件事情康熙辦的雷厲風行,雖在四十一年皇上就已經表示出了對索額圖的不滿,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太子一黨的索額圖以及索額圖的門人會遭受這麼嚴重的打擊,與其說是剷除索額圖,到不如說是剷除太子黨羽,說是把皇太子教壞了,但其實也是在轉個彎的斥責太子,被教壞了,自然他本身確實不是好的。
太子一下就蔫了,他長這麼大來,估計還沒有承受過康熙這麼強烈的怒氣,而太子的地位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強烈的衝擊,在加上好幾個阿哥跟著在一旁攪和,太子的人馬只是受牽連的越來越多。太子跟前的四阿哥看著還是一副棺材臉,似乎沒有多少情緒的變化,也只有寧莫順知道,朝堂上的劇烈變換還是影響了四阿哥的情緒了。
他每日裡待在書房的時間越來越多,到了自己這裡也只摸著她的肚子靜靜的坐在一旁,似是在思索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