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5 頁)
半個小時後,四菜一湯,一一端上飯桌,空氣裡瀰漫著香氣。生活得時間久了,兩個人胃口的喜好也會被同化。比如這道杭椒牛柳,是我喜歡吃的,可是一向不喜辣的許靖軒獨獨也喜歡上了這道菜。飯桌上兩個人沒有語言交流,可是吞嚥聲忙碌著,並不覺得冷清。
怪不得有人說過,生活是一種味道有時不需要語言。
我胃口差,才吃了半碗飯就吃不下了。許靖軒竟像是好久沒吃過飯一樣,我不禁感嘆,餓成這樣,吃相也一樣斯文優雅。四菜一湯就在不知不覺中很快見底……
他去香港前一直和許姑姑吃酒店的高階外賣,吃不慣是應該的。可在香港這十來天都沒吃飯嗎?
收拾碗筷,直接去洗澡,換好衣服走出來時,許靖軒還沒有換衣服,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對著門前鞋櫃上我和他‘結婚前’買的幾小株綠色盆栽移不開眼睛……
“姑姑還好吧?”雖然那次深夜去醫院從護士口中已經知道了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可還是難免擔心,畢竟許靖軒一去竟是10幾天。
許靖軒聽到我的提問,沒有看我,但是表情卻立刻冷了下來,剛才注視盆栽時的柔情不見,聲音裡也有些許的冷漠,“回到香港一直臥床!”
我皺皺眉頭,許靖軒從不撒謊,也更不會誇大事實,顯然姑姑回到香港後身體更不好了!
可是這是我的錯嗎?就算一個陌生人,我也會希望對方健康平安,更何況是許靖軒的親姑姑。
準備扭身回房間,可是一轉頭感覺到脖子轉得有些彆扭,側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長髮繞住了睡袍肩頭的紐扣。我伸手去拽,卻越拽越緊,心裡煩躁,手上就更沒了耐心,不但沒有拽開,反而打成了一個死結。再一用力,扯得頭皮生疼,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氣得索性直接去廚房找剪子。
“你幹什麼?”我拿著剪刀就要下手,被身後男人的聲音喝住。
“行長,頭髮繞住釦子了!”
“我知道,可頭髮能隨便剪嗎?”
許靖軒皺著眉頭走過來,搶過我手上的剪刀,靠近我,一點一點耐心的擺弄著。廚房裡沒有開燈,我們離得那樣近,男子熟悉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鼻尖,與我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混淆在一起。我感覺到他的喉嚨滾動了幾下。接著頭髮的手,掌心不知不覺靠向了我的肩頭。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失去了章法。一下一下扯得我越來越痛。
“嘶……”我忍不住出了聲。許靖軒嘆息著,在我耳邊低聲問:很疼嗎?
“疼!”我如實的回答,聲音太小,聽上去輕飄飄的,許靖軒的掌心一下子溫度升高,人離我湊得更近。也許我們的心是遠的,也許他並不愛我,可是兩具曾經纏綿糾纏過的身體反應往往比我們的心更加直接。
昏暗的光現下,聽見他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我的心也有些亂了。
“別動!”他說著,指尖竟然慢慢解開了我肩頭的那顆纏繞著長髮的扣子。睡袍迅速滑落到一側,露出半邊白皙光滑的肩頭。那縷纏繞的頭髮也完全被解開了。
他看著我欲言又止,一雙手不受控的摟住了我的腰肢,我的頭和身體跌進了他的懷裡。隔著衣服聽到了他胸腔裡有力的心跳聲。
自從上次北京一別,在這個家裡,我們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這麼近的挨在一起。這樣的氣息讓孤單的心找到了停泊的感覺,這樣的溫柔讓我幾乎想要永久沉醉……
在靜謐的瞬間,我聽到了他口中溢位無奈的嘆息聲。我輕輕推開他,攏住肩頭,向臥室走去:“行長……早點休息吧!”
婚姻不是一時的情動,愛情更不是一方的施捨。
男人的愛,要不請給我全部,要麼就徹底收回。
關上臥室的房門,我關掉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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