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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施捨樣的給我一次機會?
我用力的喝了兩口粥,“對不起,我現在已經不想問了!”
許靖軒被我噎得好久說不出話來,好久才開口時,聲音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震怒,竟有了商量的口氣,“不是你說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待的嗎?”
“可我們之間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無所謂坦承不坦誠。”
“那我們是什麼?”
我歪著頭,擺出一副仔細想了又想的表情,認真的說,“不否認,我很喜歡你,但是你不符合我戀愛和結婚的條件,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是比演戲要真一點,比戀人要遠很多,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你會成為我的‘親人’,或者一不留神有了一夜情,那隻會加速我們一拍兩散的速度,從此形同陌路!”
這說的還真不是笑話。當他拿起電話去臥室外接聽,當他接了李蘭馨的電話一句解釋沒有急匆匆的拋下我離開。我就是這麼自嘲的安慰自己。我現在已經很少在他面前難過了,他以為我真的不在意了嗎?
他其實是不知道,我只是已經沒了勇氣再次把悲傷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許靖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咬牙切齒的說,“一夜情?蘇茜茜,你來香港就沒學會什麼好東西!”說著就來捏我的臉,我吐了一下舌頭,頭一偏,躲開了,看到的是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與不捨,還有無措的掙扎。
接下來的幾天許靖軒再也沒有把我一個人丟下過,不是在家裡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就是陪我一起去上課。學友和老師們經常看到他和何仲康撞在一起,暗地裡有人看到我和許靖軒大多數一起來一起走,好心的暗地提醒我,何仲康是惹不起的人物,讓我們小心一點。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有過顧慮,可是慢慢的我每次見到何仲康,都會敏感的覺得,他對許靖軒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而許靖軒對他說話更是居高臨下,而何仲康竟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憤怒。倒是許靖軒,每多見他一次,態度都會更加惡劣。
培訓臨近尾聲,今天下午沒有課,許靖軒對我說,“今天去看爺爺!”
“哦!”爺爺也在香港,按照禮數,我是應該早就去拜訪他老人家的,可是因為我和許靖軒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真的,所以他不提,我自然不好厚臉皮的多事。
傷口的不適感已經越來越輕了,我和許靖軒坐了計程車一直到了淺水灣的半山坡。一座不算大的小洋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有人給我們開啟鐵門,付費後,許靖軒拉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靖軒回來了,爺爺知道你今天要回來,高興的昨天夜裡都沒睡安穩,今天一早5點多,就讓我去煲湯!”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阿姨,許靖軒笑著說,“王嫂,麻煩你了,爺爺在二樓了嗎?”
“嗯,在二樓書房的躺椅上補眠呢,說你們以來,就讓我去叫他。”
原來這個阿姨就是姑姑說的那個做飯極好的王嫂。
“我們自己上去吧……這是蘇茜茜,我太太!”
王嫂上下打量著我喜笑顏開,“好漂亮的姑娘啊,難得難得……真是難得……難道啊……”
“難得什麼啊?”許靖軒也被她有些語無倫次逗樂了。
“我是說,我一直想著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靖軒甘心情願娶回家,原來是這樣子的,難得,果然是難得啊……”
我臉一紅,許靖軒拉著我的手更用力了些,帶著我去看爺爺。
房子裡裝修的古香古色,爺爺的書房完全向陽,他靠在一張躺椅上,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被,睡容比數月前在新港又多了幾分老態。
病魔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爺爺醒了看到我們非常的高興,一人拉著我們一隻手,不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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