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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還跟著一個貌不驚人的少年,他的披身長髮並不以貫發短冠來穩穩壓熨著,反而不勝其狂地鬆放下來,恰能隨風而舞。與散發而比,他的骨骼顯然更讓人稱奇,露臉上的雙頰尖抖如橫插,盤峭如西山群窟。當其靜時自是無奇,當其咬唇皺眉後的眼神欲殺,近似猙獰的奇雄之氣盤然出之,別有著稱霸一方的古相。
最足留意的還是他所手持的器刃,前頭是一箇中陷下去的杯樽,微生光輝,彷彿舉著後頭鏤有流觴芳甸的長柄棍杖,還能美美地滿飲數杯似的。
若是細加留意,則會發現其後棍杖中有道平整細紋,這細紋是稍微擰轉即會旋落下來的第二重器刃,中藏薄刀數面,尤其是薄刀可以迅速粘合,形成勢道霸絕的重刀,自然,這獨門器刃還有不少的缺陷急待完善。
第203章 暗藏心機
第203章暗藏心機
“舞破天?”青蝶飾首先叫了出來,也難怪,兩人曾一起參與過秦淮豔會上煉器大賽,青蝶飾對舞破天的煉器之才極為欽佩,煉器師從形成職業之前,不同派別劍,暗有著文人相輕的本質,但青蝶飾自是不在此列。
尾隨‘血煞神刀‘李繼一起出來的少年,正是暗助李虛毅奪得煉器冠軍的舞破天,他手中的兵刃自然就是其時所煉的滅世樽,自從煉成後,凡有適合材料,他都會窮盡奇謀為之重鍛,眼下的威力和當時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少時貧孤,被錯刀狼堡拉攏後,雖以煉器之才頗受待遇,但終不免欺辱和奚落,何為滅世樽?我欲滅世而立,重改天下之命數,從此不必佯裝笨態,自求小心。
我喜,便由我驕,我只笑宴群倫!我怒,則由我吼,我只徵殺四方!我痴,便由我娶,我只傾城為君!
立身江湖,武功高絕並不是一切,但離開武道是萬萬不能的,這就像銀子之於生活,舞破天越漸複雜的眸,抹不掉的是當日在秦淮豔會上的少女純真。
但蕭易水分明覺察到,舞破天對李繼的有種說不清的,可能是畸形的某種感覺——他想他是想多了,兩人是再明顯不過的師徒關係。
在舞破天之後,隨步而出的是石醒和兩位黑袍長老,顯然,沙陀家族也是派出了部分精銳。原以為就此五人也就盡了的,可是後頭,仍舊步履齊整地走出了墨門高手肖遊,還有其他二流勢力的掌權人也紛紛現身。
他們共有四人,分別是山西一條鞭的萬大均、太原纓槍幫趙獵豹、漳泉飛魚塘陳智和南蠻五毒門的苗燒岡,可謂是來自天南地北,中間水陸兼備,都是以生意為幌子、內修武備的江湖弄潮兒。
這幾派的掌門各自率領了幫派的一兩個主要骨幹,殺氣騰騰地堵死了前庭,看其勢頭,單純的奪取《錦繡玲瓏陣圖》似乎並不能解釋全部。但李府就算是一等的豪宅,就算全部翻修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吧?
蹲站陡峭山壁上的李虛毅看得真切,凝眉之際倒是有點欽佩起江水逝來,不然,他們若也像名劍城等人插勢而進,恐怕也只能是殘分杯羹,重要的是,他想得窺全豹而不是一角,李府到底有多少秘密?
“原來今日的李府如此熱鬧,看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只是,都現在這個時辰了,開封丐幫和後蜀斧頭幫、荊南雙鐧門和建隆鏢局都沒有派人到此呢?當真奇怪。”山西一條鞭的萬大均當先說道。
太原纓槍幫趙獵豹淡淡道:“他們所派的人都犯了頭疼病,病痛如裂,所以就都不過來了。”
漳泉飛魚塘陳智不免好奇道:“這李府的貨物就算是你頭痛得三天不能出門,也會有人強撐到此的,我們幾人到此不也費了太多的危險麼?”
南蠻五毒門的苗燒岡應聲道:“我看他們的頭不但太疼而且難治,就和趙幫主一起給了他們一個痛快,這樣,他們就可以在天堂好好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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