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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鍍上若有若無的表情,心裡卻在反覆琢磨著這中間的隱秘,復興家族是如何探知得一清二楚的,難道這中間還有反滲透不成?可惡的無間道!
殺人一千,自損八百,慕容痕的眼神也流露出了殘忍之色,兩人即刻掠生了一個徵詢的對眼。是的,方才所透露的這些言談無一不是兩家的絕對機密,縱使現在還不能利落除掉對方,但這些旁聽的第六宿宗弟子必須全部屠戮或者下毒,尤其是無由女和無緣子。
葛家與複姓家族雖在站位上還斜分成犄角之勢,可慕容痕與葛浩這等核心子弟,自小就在權謀上經過特定培養,普通的翻掌反切動作就能形成發難的約定。
果然,慕容痕率先兜住了無由女,此時他便是色心發作也是下定狠手了,南宮憶忙手上前幫忙,這四大家族貌似不和,其實心口全然如一,而歐陽夏等人無不應聲殺向第六宿宗弟子。
葛臨風自是和無緣子戰成了一塊,為怕拖延,裴諾之的長劍極快地與之形成合攻之勢,無緣子縱使勉強將小乘佛法修到了煉化氣候,對這突然而現的殺機亦是預防不及。
刀光劍影翻削如雲,眾多年輕僧人和女尼的兵刃尚未拔取出來,馬上就在勢若滾輪的攻擊中埋衣倒地,脖頸與劍刃的摩擦,除了戀戀生情的死亡還會有第二種結果麼?
雙方勢力的合力傾軋,使得對戰完全呈現一邊倒的狀態,兼之殺人滅口的招式往往是奇快而陰狠的,一盞茶不到的功夫,除了無由女和無緣子尚且重傷不死外,其他在場的二十餘人無一倖免。
成大事者,何必在乎蓬蒿人命,但問題在於如何嫁禍?葛浩的心思極為縝密,場面多人殘殺之時,他卻扼守住了上峰的關隘口,並且凝眉思量著後續處理的對策,其實早有一個計策的雛形在他腦中形成,只因破綻稍多,他還要透過偽裝達到。
不得不說,葛浩雖有意氣之爭的衝動,可是對於這種大場面的處理絕對是極佳的掌舵者,以致於葛旺財對他的器重和培養更甚於年長不少的葛臨風,葛臨風深知計劃所需,倒也沒有怨言。
“不要殺這兩人,交給我們四聯舵處理如何?”慕容痕眼見場面失控,不由大聲疾喝說道。眼下,無由女和無緣子是慧嗔大師最有可能傳承《六祖壇經》和五祖血脈文的兩人,殺了他們就等於將那盲僧的**一的佛門正法重新埋入地底了。
葛臨風冷笑道:“你是在搞笑麼?”他說話之時,腳步騰挪如飛,便似無數的燕翎劃過長空,只它還蓄藏著連鎖成鏈條的劍刃,他的長劍輕而薄,行動起來最是利落,殺人封喉全在無聲之間。
無緣子只感受到一片寒光從最為冷冽的位置刺出,綻開成宛轉的花刃,每一瓣都解著旋光,以流影似的穿梭分成一十二式,從喉嚨、前胸、肩胛等多個方位罩落,恰是李虛毅曾在試煉關卡曾用的劍戟合破式中的一招,只是葛臨風的出劍在內元滲透下顯得更為陰狠。
“般若品之幡動緣心!”無緣子能夠成名江湖,絕不是因為他對招式等級的重新劃分,他的佛根上佳,大小乘佛法均有涉獵,對這《六祖壇經》亦是頗有所悟,只這一招用出,他持戒的佛珠便是立馬生色,宛若有氣華從內自斂迸發,是能以點破面的群攻之式。
裴諾之泠然而笑,他的長劍被反震之後立馬撥轉出一道弧光,熨帖著赭色的血腥味,已然是將三十六路紫霞紅染劍法中的一招“血濺四方”使用了出來,自是殺風陣陣,刺勁如喙,大有隔空穿骨的意味。
葛臨風的連環劍深得青塵子的真傳,亦是柔中藏綿地復攻進去,是暗刃刮心的三五式辣手招式,硬是以穩壓不放的姿態擋住了無緣子爆棚式的連續反擊,此招告破,無緣子的空門流露,死期亦將不遠。
然而,一瞬之間奇變跌起,先是被群殺得幾乎狼狽等死的無由女,忽然間使出了挪移分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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