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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不知道太女對皖月的用心,當然,皖月也不知道,所以都對太女奇怪的表情弄得有點莫名其妙。
但是,當皖月被太女那火辣辣的眼神注視時,他沒來由地感到了心慌,然後想到了那日送隨風出征,他在街道上碰觸到的那道令他渾身不舒服的目光,和太女的眼神的如此的相似,他微震,瞳孔一縮,給隨風斟酒的手抖了抖,香醇的美酒灑向了桌面,他慌忙地低下頭安靜地退到隨風的身後。
隨風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卻沒有過問什麼,也由他坐到她的身後,她則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太女聊著,她的模樣看似什麼都不懂,其實真正懂她的人,都知道,她越是這個時候,就越發的心思甚密。
所以,太女直果果地盯著皖月的視線,被她看進了眼裡,皖月恍惚地在她背後微不可查地抖了下,她也感受到了,於是,她不動聲色地耳聽著八方,眼卻觀著六路。
這一看一聽之下,她發現,除了太女外,還有那個叫穆遊的女人也這樣毫不掩飾裡偷窺著她的皖月,至於偷看她的人,她到沒感受到了。
她出征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太女會這樣看著皖月?穆遊這樣看,她可以諒解,畢竟她救過皖月(皖月只對她說自己去上香時遇到了流氓,然後被穆遊救了,並沒有說出去有人故意要抓他設下的埋伏,所以隨風不知道真情),可是,太女這是為何?難道不知道她隨風的男人是不可以這麼隨便可以給人打主意的嗎。
隨風冷淡地應付著太女,太女見她態度這樣,當下就拉下臉來,可現在的隨風哪是她能惹怒的,先不說那神奇又厲害的兵陣,更不說她如今為瀾月戰神,手裡握著三分之一的兵符,和郡王外加駙馬的這個身份,就單單她不動聲響地從一個小兵短短兩年就坐到了王爺這個位置,就能另她忌憚和防備,再加上她如今地位不怎麼保險,拉攏隨風才是她最重要的目的,可她就是忍受不住被皖月清雅的氣質誘惑。
她以為她看皖月是看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所以不知道隨風早就將她的舉動觀察得一清二楚。
所以,隨風這樣冷淡的態度,讓她惱怒,卻又不敢發作,最後只能岔岔地走開。
“好好好,穆愛卿的公子果然不愧為有名的琴公子,其琴聲真乃段尤(被御為琴聖之人)在世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賞……”
隨風被女皇的誇耀聲打斷了思路,尋聲望去,看到的竟是剛才一直火辣辣地看著她的男子站在舞臺中央,垂著頭滿臉的欣喜與嬌羞地聽著女皇的稱讚,然後突然朝她瞥來一道含情脈脈的眼神。
“謝陛下賞賜,臣子的琴藝跟段琴聖相比,差不是隻十萬八千里,臣子愧不敢當。”
明明就是很得意的一副嘴臉,卻硬要裝謙虛,隨風耳朵尖,聽到不了少小聲的“不要臉。”之類的罵聲,不過卻沒有人敢大聲說出來。看得出來。這個穆公子真的很沒人緣,而且在這些貴族眼中,似乎還有那麼點驕蠻。
“好好好,不愧是穆卿家的公子,謙虛有禮。”又連說了三個好字,這女皇的褒獎,實在令人不齒。
“母皇,兒臣也想為母皇獻舞。”早已在一旁蠢蠢欲動的九皇子李慕恩早就不耐煩了,因為他剛才看到隨風在看穆冰靈,他以為是隨風也跟那些人一樣覺得穆冰靈的琴彈得好,所以妒忌了。
儘管穆冰靈是他為數不多的閨中密友,可仍然嫉恨他強了自己的風頭。
“哦,皇兒想跳舞?那可好,母皇可是很久都沒看到皇兒的舞蹈了,朕允了。”九皇子因為嘴巴會說話,也會撒嬌,所以女皇特別的寵愛他,加上他的父妃又是青平侯,掌握了瀾月十份之一的兵權,所以女皇對他們父子都比較寵愛。
“是。”九皇子得到允許,翩翩身影以傲慢的姿態步入舞臺,在音樂響起時,也許是本來就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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