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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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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暴哥之所以要自行把戲揭破,無非只有一個幼稚的理由:他以後還想在這裡看見我們,不想我們從此害怕不來。

我看著阿拓那副呆樣,不必細想也知道他事先完全不知情。

但他手中的刀子還是沒有放下,依舊緊緊握著。

我知道阿拓現在的心情還停留在方才的異常緊繃,還沒平復過來,因為我的手很痛很痛,骨頭都快被扯碎了。

“沒事了,阿拓,沒事了。”我拉拉他的手。

突然看見他的眼睛裡泛著一點淚光。

樓梯蹬蹬作響,暴哥出現在門口。

平常不苟言笑的他臉上掛著難得的惡作劇微笑,慢慢走了過來,剛剛四個兇狠大漢兩兩成行,笑容可掬地迎接他們的大哥大。

阿拓緊握的手突然鬆脫。

下一秒,就看見阿拓一個箭步,將拳頭用力砸在暴哥的臉上。

“大哥!”四個作戲的惡漢驚叫,卻不敢插手。

暴哥再怎麼硬漢,阿拓這青天霹靂的一拳仍差點將他打趴,一手及時扶著牆壁才沒有倒下。

我尷尬地看著阿拓,憤怒、害怕、不諒解,全都寫在他的臉上,還有剛剛那記野獸般的拳頭裡。

暴哥流著鼻血,站直了身子。他注意到阿拓緊握刀子的右手臂上,青筋盤繞。

“對不起。”暴哥冷冷地說,摸摸差點歪掉的鼻子。

四個手下知趣地魚貫走出東西被踢得亂七八糟的房間,下樓。

阿拓看著我,我搖搖手說沒關係,我知道暴哥只是好意,沒事沒事。

“真的不要緊啦,而且還有點好玩。”我笑著安撫阿拓,阿拓這才吐出長長的一口氣。

後來我們坐在沙發上,暴哥跟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十幾分鍾後才將阿拓的手指扳開,將刀子取下。可見阿拓事件時的冷靜跟他的身體反應完全悖離,他已做好殺人的準備。

我竟有種內疚的感覺。

那晚阿拓跟暴哥兩人都一言不發,整場戲的最重要觀眾,我,一會兒忙著從冰箱拿出冰塊幫暴哥冷敷鼻子,一會兒搓揉阿拓幾乎要抽筋的右手掌,還要負責說幾個網路笑話緩和緩和僵住的氣氛。

好不容易螢幕裡沉悶冗長的教父演完,我跟阿拓才騎著我的野狼離去。

後來,阿拓到了遙遠的非洲甘比亞後,偶而我還是會想起那晚的驚心動魄。

當時的劍拔弩張、肅殺威嚇我已不復記憶。

但我的眼睛,始終無法從扳開阿拓顫抖手掌那瞬間,挪開。

《等一個人咖啡》

阿拓跟暴哥畢竟都不是小氣巴拉的人,開學後一個禮拜,阿拓說暴哥買了幾片很熱鬧又爆笑的印度歌舞劇,於是我們又提了一袋雞腿去光顧。

在五光十色、誇張到讓人覺得噁心的片子外,暴哥除了在鼻子上貼了塊金絲膏,沒有多說什麼,一貫內斂的冷酷,彷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我倒是寫了張卡片慰問他的鼻子,順便感謝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開學後,原本應當萬事發軔的時節,事事卻是出奇的塵埃落定。

澤於考完了清大、交大、成大、中央的資工研究所後,他一下子輕鬆起來,因為如果考不上以上的學校,他決定聽從他父親的建議,先當兵後再離臺念碩士,或許一舉拿到博士學位再回來,也算塞翁失馬。

總之對他來說,地獄般的考試已經結束,只等勝負分曉。

於是他又重出現在咖啡店裡,與我在一杯又一杯的肯亞、一張又一張的紙條中繼續默契。

“謝謝你在社窩裡陪我對抗窮極無聊的研所考試,也謝謝你顧慮到我會變胖,義無反顧地幫我吃掉無數次半碗泡麵。”然後畫了一個晴天娃娃當做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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