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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強吻她,一半是玩笑一半是“報復”,氣她打擾他的好事。
感覺的確怪怪的,覺得她的動作生硬笨拙還不停的顫抖,當時在氣頭上沒有細想。只知野蠻的親吻。這下子爽了,糊里糊塗的奪了她的初吻。
“青青,你還是學生,對不?”羅雪趕緊插嘴,給牛波時間思索如何處理這件事。
“是啊,這流氓……”
“在農村,不興流氓二字,叫二流子,或是二桿子。”牛波笑了,發現她眼中並沒有多少憤怒之色,暗自鬆了一口氣。
“流氓就是流氓,幹了壞事還洋洋得意。”張青尖叫一聲,十指如鉤抓向他的面孔。
“青青,別放潑了。”牛波明知理虧卻不退讓,抓著她的小手摟在懷裡,親親她的額頭微笑說,等她大學畢業了,他託關係幫她找一個好工作算是補償。
“稀罕?”張青用力掙扎卻無法如願,可以攻擊的部位全出動了,最後以失敗告終。
“青青,波哥是認真的。”牛波壞笑,幽默說,如果這種補償不滿意,她可以親他算是報復。可以不停的親也可以天天親。
“不要臉,誰要親你。”張青想笑卻忍著,停止了掙扎,微微仰臉氣呼呼的問,他真的能託關係幫她找好工作?
“波哥可以編一千個或是更多的理由,為何偏要編這個呢?”牛波撫著她的秀髮,坦然表示,不僅是在縣城裡,國內國外都有辦法。只要她的能力不是超爛,絕對幫她找個好工作。
“哼,你真有辦法,幹嘛自己還呆在農村,天天搓泥巴?”張青張嘴,咬住他的鼻子,要他老實交代,是不是騙她的?
“小丫頭,你敢放潑,小心波哥又親你。”牛波沒有動,淡然說,信不信由她。這事兒,他算是最大的讓步了。真的不滿意,可以向上面如實反應。對於入黨的事兒,他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大不了,揹著口袋回家。
“姑媽說得沒有錯,你的確有點牛。”張青松嘴,不再生氣,反而笑了,兩手掐她的軟肋,趁他鬆懈之下,滑溜的掙脫。
“張青?張青芳?姑媽?”牛波兩眼一瞪,失聲說,她是張青芳的外侄女?
“哎!姑媽這次真的看走眼了。”張青嘟噥一聲,氣憤憤的說,明明就是一個標準的小流氓,卻說是有為青年,準備重點培養,破格提拔。
“青青,看人不能看表面。”羅雪撲哧大笑,坦然表示,牛波有時的確喜歡耍點二流子手段,可他本質不壞,才華非凡。
“看你的樣子,顯然不是他的老婆,這樣搞在一起,也不是好人。”張青把矛頭指向羅雪,冷然說,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纏上一個十多歲的窮光蛋,真不明白她貪圖什麼?
“青青,你看我像一個下賤Y蕩的女人嗎?”羅雪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了,開門見山表示,就是牛波的內在魅力所在。說句不怕她笑的大實話,如果時光倒流10年,她一定離婚,一輩子跟著他。可惜,時光無法倒流,註定了,他們不能在一起,只能這樣,偶爾放縱一次。不過,她比任何時候都開心,更知足。
“我明白,時下像你這樣的女人太多了。”張青冷笑,不屑的說,憑著有幾分姿色,趁年輕的時候,找個有錢的男人傍上。等男人年紀大了,床上不行了,就用男人的錢,在外面養一個,或是幾個小白臉,貪圖肉~體的享樂。
“張青,你閉嘴。”牛波臉色一沉,冷冷的說,看在張青芳的面子上,他不想計較什麼,這種話,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一個女孩子,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憑著主觀的臆測,武斷的,無知的評說別人。這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一點,是她膚淺無知。以點代面,坐井觀天,孤陋寡聞。點型的憤青。可笑的是,這憤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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