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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就又是一槍,這個傢伙的臉立刻崩了一半,剛才死死盯的眼睛已經炸飛出去了。
還有二個人滿頭滿臉都是被濺的鮮血和腦漿,其中一個連連磕頭:“你饒了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啊!”
小野子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槍,剛才還喊著求饒的這個男子一聲不響撲倒在地。另外一個已經嚇呆了,看見他把槍口轉移到他,他就連滾帶爬向外逃,但是這時嵐哥的身體攔住了他的去路。
小野子走了上去,將槍直接頂在了他的頭上,然後就扣動了扳機,這回,論到了小野子被濺的一頭一臉的鮮血和腦漿了。
“嵐哥,你還沒有死吧!”小野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他聽著嵐哥那沉重如拉風扇的呼吸之聲:“你說,為什麼要制於我死地?”
“兆哥沒有想要你死,他要你欠了這三十萬,是為了要你跟著去走白貨。”嵐哥艱難的呼吸著:“不要殺我,我們沒有想要你死,救我!”
槍響了,嵐哥的額頭開了一個洞,沒有幾秒,那沉重的呼吸就停止了。
扔掉了手槍,他走了下去,胸口每走一步都痛的顫抖,那是肋骨折了,不過看情況還沒有破裂出來穿透內臟心肺,這是鐵沙背心的功勞,否則的話就憑剛才兆哥的一腿,就可以讓他死掉。
下面已經沒有人了,雖然上面的搏殺才進行了三分鐘左右,但是槍聲已經可以使下面賭場的人全部嚇走,走到空蕩蕩的賭場內,他隨便拿了一個包,就把那些人民幣塞到裡面去。
不過他沒有拿多少,只拿了一分鐘,他就向外就跑,轉到了那個水龍頭邊,開足了就把頭放上去衝,過了一分鐘,就衝的乾淨了,把染滿血的衣服脫下,就扔在地上,然後轉過這個走廊,而到了另外一條比較昏暗的街,就在這時,遠方已經傳來了警鈴的聲音。
就在他才舒出了一口氣時,突然之間一陣無比強烈的光輝籠罩著他,他連眼睛也張不開,就在他以為被人發覺,充滿了恐懼和惶恐之時,一種時間的旋律,在他的身邊徐徐歌唱,充滿了淡淡的喜悅,若存若在,綿綿不斷,千年萬年滄海桑田一瞬間,彷彿就可以這樣唱到時間的盡頭。
“不朽永遠,汝主是吾!”
“不朽永遠,汝主是吾!”
…………
滿江紅
敲碎離愁,紗窗外,風搖翠竹。人去後、吹簫聲斷,倚樓人獨。滿眼不堪三月暮,舉頭已覺千山綠。但試將、一紙寄來書,從頭讀。
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時足。滴羅襟點點,淚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楊只礙離人目。最苦是、立盡月黃昏,欄干曲。
劉得宜立在了視窗之前,觀看那月色如水,後面茶室之中的音樂,已經淡淡不可聞,承於月色,一時間滿是那種流離於時間之中的惆悵,徐徐的收回了凝視在遠方的眼神,剛才所見的一切似乎微不足道,很自然的轉折,他又回到細細品味此詞的意境的這裡。
寫詞者當年,覺悟的心情又是什麼呢?
“滿眼不堪三月暮,舉頭已覺千山綠。”話說的自然是那種不經意之中,春來山綠的景色,而山有年年綠,人無百年好,就此句而中點滴而見。
“但試將,一紙寄來書,從頭讀!”這句於他,更是感觸,他回憶起和笑顏當年一笑一言之事,當年年少不知,許多美麗和溫暖都如此的平淡,但是如今回來再憶,卻真別有滋味在心頭。
宋之與當年,今之與此時。
同樣對時間和人生短暫的感悟,同樣的夜中月色金黃宜人,唯一的區別就是當年的詞人已經煙飛雲滅,而他自己卻可以靜靜而從容的體會著生命的流逝。
第三卷
→第十章 … 至高的宣言←
其實到了劉得宜現在這個地步,已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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